时宴眉宇轻挑,似笑非笑:“你倒是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掐中他人的要害。”
眼前的女人,看似弱不禁风、穷酸无礼,但却一点儿也不像那些只知道爱慕虚荣的迂腐女人。
换句话说,沈嘉宁更擅长于用自己的脑子,凭自身能力与本事处理事情。
“尽管我如何,还不是得看时总会如何抉择!”沈嘉宁说话的嗓音漠然无比,从始至终,脸上淡然透着冷漠的神情都未曾变过。
简单的一个称呼,使得时宴英俊的轮廓上神色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从沈嘉宁回到时家那刻开始,不过才短短几天,‘时总’二字已经是第二次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不满意她的这个称呼,只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两个字,仿佛别有一番韵味,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让时宴感觉浑身不适。
明明两人之间有着最亲密的夫妻关系,相处的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时宴一双犀利的眸子此时布满了冰冷,好整以暇的倪视着眼前的人儿,皱眉寒声道:“我可以答应你,前提是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他早就被贴上身患绝症、时日无多、命不久矣的标签,如若沈嘉宁真的能够妙手回春,完全治愈好他的身体,并且执意要和自己离婚的话。
那么,作为回报,他愿意满足她,和她离婚,放她自由。
“嗯。”沈嘉宁无畏的迎上时宴那双冷若寒潭的目光,惜字如金般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