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须臾过后,许是感受到了时宴那犹如刀子般,越来越冷的眸子,沈嘉宁再次开口,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了句:“一言为定,希望你不会反悔!”
话落,也不管时宴会作何反应,她就刻不容缓的起身,边走边说:“你先休息会,一会儿我替你重新把脉。”
抬眸凝视着沈嘉宁走向卫生间的背影,时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像是笑,也像是自嘲……
半小时后,沈嘉宁已经洗漱整理好,此时身上换上了一套休闲睡衣,头发还有些儿湿润,来不及处理干,她就已经再次为时宴把起了脉。
大概是为了能够让时宴早日和自己离婚,这一次,她凭借着自己在乡下所掌握的医学知识,认认真真的替时宴诊断病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沈嘉宁脸上的神色也由最开始的云淡风轻,慢慢演变成了神情凝重,甚至还伴随着幅度很小的摇头叹气。
约莫十五分钟的时间过去,她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手。
“怎么样?”不等沈嘉宁出声阐述诊断结果,时宴就率先一步主动开口问着。
“我没说错的话,你这病得了有一段时间了。”听不出太大情绪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在时宴头顶响起。
沈嘉宁并没有直接说明时宴的病情,甚至有些答非所问。
也正是她的这句话,使得时宴心中燃起的希望开始破碎:“你这话替我看病的每个人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