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不当官了照样能打,文臣不当官了拿得起的还是笔,我爹现在不就正受人拥戴吗?连衣服都有人抢着洗。”花芷笑,“要是让我娘知道爹的亵衣亵裤都被妇人抢去洗了我爹回去肯定得被醋淹了。”</p>
“你娘要真知道了看你爹不收拾你。”花平阳想起当时的画面也忍不住笑,事情发生在长兄当了先生后,一次洗完澡端着盆出来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盆里的衣裳就被人夺了去,他们只看到亵裤的一只裤脚迎风飞扬,那妇人不但跑得快嗓门还大,嚷嚷着洗好就送回来,长兄追赶不及只能跺着脚喊有辱斯文,他们肚子都笑痛了。</p>
不过也就那么一回,自那之后兄长每天都要就着洗澡水把衣裳洗了才出来,烦得很。</p>
看四叔情绪不再那么低迷花芷才把话题拉回去,“四叔,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特别能干?”</p>
这一点毫无疑义,花平阳当然点头,“谁敢说你不能干。”</p>
“不过是强撑的罢了。”</p>
已经到了房门口,花平阳不再推着轮椅往前走,绕到前边和花芷面对面,听到她话中的苦涩,也看到了她的苦笑。</p>
“我哪里真的有那么能干,即便真的会一些东西也远达不到精通的地步,可当无路可退,除了自己没有任何倚仗,但有必须要护着的人,当我的面前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我除了让自己能干还能怎么样呢?人的潜力是无限的,逼着逼着就什么都会了,不会的也都会了。”</p>
她自由搏击是学得不错,可第一次在庄子上对敌时多年养尊处优的身体根本不协调,身体反应也远远不及,更糟糕的是她根本没有杀人的信念,她生长在和平年代,学那些真就是防身的,她是逼着自己下狠手,凭着那股从来不曾磨灭的狠劲给扛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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