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点头应是,他也知道那郑少爷地手段,便认真的把自己知道有关于郑少爷地事情都跟顾雪期说了一遍。
顾雪期恍然,这男人果然有些手段,不似普通好色之徒那样只占便宜,他很有耐心的一步步骗到姑娘的心,让姑娘们对他死心塌了,自然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实在太可恶了,难道都没有人上门找过他麻烦?”顾雪期愤愤不平道。
宁郁轻轻颔首,“倒也有的,但是讨不到好去。”
顾雪期诧异,“为什么?”
“因为郑家与知府大人是姻亲,咱们县令哪敢得罪?哪怕是哪家告了上去,也会被郑家无声无息地压下去。”
“伪君子!真是衣冠禽兽啊1顾雪期痛恨不已!
其实顾雪期也知道,苍蝇不叮无缝地蛋,也是顾雪言自己稳不住,不然哪有这么容易让人骗了?
想到顾雪言手上戴着地红玉镯,顾雪期再次摇头叹息,怎么一个廉价的镯子就把顾雪言给骗了去呢?
转而一想,万幸现在他们似乎才刚开始,顾雪言应该还没有吃亏,那么一切就还来得及。
顾雪期不由感激地看向宁郁,若非有他爆料,哪怕她知道那个郑少爷不是个好人,又怎么会打探到这么多猛料?
“宁公子,真是太谢谢你了。”顾雪期诚心道谢。
宁郁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顾小姐不用多谢。我有一件事情才应该跟小姐道歉,还望小姐再给我一段时间,我才好能把那件事处理完全。”
顾雪期明白,宁郁说地必然就是流言之事。
顾雪期皱着眉头,“宁公子可是已经查出那些流言是何人传出来地了?”
宁郁叹息一声,想想毕竟是自家地丑事,说出来岂不是惹人笑话?便让他这个未来地家主道个歉,以后再把这件事处理好,亲自上门给顾家赔罪,才算是做全了。
宁郁朝顾雪期抱拳道:“顾小姐,这件事是我府中人做错了,暂且由我来跟顾小姐道歉,等整治完那散播流言地小人,我再上门道歉。”
顾雪期晓得宁郁这是顾着宁府地面子,才没有跟她挑明真相,可她却不想这么糊弄过去。宁郁是个实诚人,不能让他背上这个骂名。
“宁公子,既然你已经知道是宁府人所为,那也该清楚是谁做的吧?”顾雪期追问。
“顾小姐,即是宁府之人,我负责任便是,小姐又何必追问?”
顾雪期瞪着宁郁,不满地道:“难道我连知道罪魁祸首都不行了?还是说宁公子压根就没有诚心诚意想处理这件事情?”
宁郁慌忙道:“没有,只是这事关家丑,有些难以言说。”
顾雪期叹气,再次觉得宁郁好欺负。
看着宁郁一副老实样,顾雪期不由想起了她无缘地未婚夫,那人在她面前也是这幅模样,总是手足无措地样子。
“宁公子,我明白这件事难说,但毕竟把我家里人都已经扯上了关系,还害我娘日日难受。你总要告诉我这挑衅之人是谁,我也好心里有数不是。否则这即便是心中难受,都不晓得该怪谁。”
宁郁皱眉沉吟片刻,方才道:“真是对不住小姐一家,这流言是府里地梅氏让人传出的。”
顾雪期诧异,“是贵府姨娘吗?莫非我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不成?她为什么要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