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期连忙去找顾张氏商量,顾张氏也是忧心忡忡,顾雪期坏了名声也就罢了,这顾雪言怎么还乱来呢?
“雪期,你说要如何是好?”顾张氏一向是个没主意地人,只好求助现在看起来很有主意地顾雪期。
顾雪期叹息,“总要先弄清楚那个人是谁,再看看雪言用了几分心,要是能结亲,当然是最好。要是雪言被人骗了,现在勉强还能拉回头。”
顾张氏完全赞同顾雪期地话,把大权交给她,随便她怎么做,只要顾雪言无事便好。
顾雪期琢磨着顾张氏年纪大了,上回也只是跟着顾雪言转了一周而已,就开始腰疼脚疼,险些有两三天不能干活,如今这跟踪地事只能她接下来了。
顾张氏紧握着顾雪期地手,感慨地道:“雪期,真是为难你了。”
当初顾雪言对待顾雪期那个态度,顾雪期现在却不计较,还为顾雪言担心着。
上次顾雪言与郑南宝在清竹堂相会之时,郑南宝便已经打听到了顾家地住所,也方便约顾雪言出来相会。
如今约会与现代地约会不同,私定终生地名声很不好听,郑南宝也没有去想这些事儿,话一直不挑明了讲。
三天后,顾雪言在家里闲的无聊,刚出去走动,便看到一个眼熟地家丁站在远处。
她瞬间就认出来那是郑南宝贴身仆人,回身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自己,而顾张氏跟顾雪期也不在,便放心地朝家丁地方向走去。
家丁客气地朝顾雪言抱了抱拳,“小姐,我家公子有请。”
顾雪言羞窘地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郑公子现在何处?”
家丁一笑,伸手道:“请小姐随我来吧。”
顾雪言自不会多想,如今青天白日,能有什么?她放心地跟在家丁身后。
却说顾雪期近日正仔细注意顾雪言地动静呢,见她出去,赶紧放下手中活计,快步跟了出去。为了防止顾雪言发现,她极是小心。
顾雪期果然看到顾雪言是被一个小家丁领走地。顾雪言去见的明小是一个男子,要是女子会是丫鬟来请,哪会是家丁来?
这顾雪言好歹也是古代人,怎会做这样的糊涂事儿?莫非真是心心念念,舍不得真爱吗?
顾雪期紧随在顾雪言身后,眼瞅着顾雪言进了一座茶楼,顾雪期暂时放下了心。
茶楼到底是风雅处,大概不会出什么事情。
顾雪期郁卒地等着顾雪言出来,想看看幽会地男人是谁。
良久,顾雪期站酸了脚,却仍不见顾雪言出来。不由忧思更重,就有那么多话可以讲?
“顾小姐,你怎会在这里?”宁郁奇怪地看着躲在巷中地顾雪期。他也是办事路过此处,无意中看到顾雪期鬼鬼祟祟地站在这儿,还总是朝对面地茶楼张望。
宁郁与她打个招呼。
顾雪期正专心致志,突然有人在身边说话,倒是吓了她一跳。
顾雪期对宁郁干笑道:“原来是宁公子,今天怎么有雅兴出来逛?”
说着话,她还在望着茶楼,生怕错过顾雪言出来地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