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许婶子,我顾雪期怎么了?行得正坐得正,就没做过见不得人地事情,你想退亲也不用编排我不是?”顾雪期看着许刘氏,低声道。
许刘氏脸色一冷,佯装地热情也不见了,转头看向顾雪期,嗤笑道:“雪期,难不成我说那些还是胡话?你自己做了什么自个儿心里有数,那些事外面现在被人当笑话一般讲,传到整个永宁县都知道了,还真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顾雪期不由低头,想起那件事,她也有些郁闷!
这种惊世骇俗地行为,若是不传遍整个永宁县,她才觉得奇怪呢!估计,现下整个永宁县都知道顾家有个顾雪期。
顾雪期不由抚额,真是无奈,名声这就毁了个干干净净。
又想到另外一个受害人,顾雪期更气闷。她这边名声被毁,精神损失费都要不到,谁让那宁郁也是受害者呢?
当然,现当今时代,别人至多说宁郁风流,到她这里,就变成下流不守妇道了。
顾雪期一时无言,有千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至于顾张氏,那件事是顾雪期的错,也是她的软肋,许刘氏拿着当话柄,让她半句话都辩驳不了。
许刘氏见着顾雪期地反应,再见两人都无话可说,心里舒坦了一点,哼道:“雪期,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今天我就不跟你们多废话了。看你也算是个明事理地人,便好好劝劝你娘吧,把我们默儿的定亲信物还回来,以后男婚女嫁,各自不相干系,咱们和气地解决完这事儿,也算是皆大欢喜,免得都闹个没脸。”
话落,许刘氏就甩了甩袖子,扭着肥臀出了顾家,回家去。
顾雪期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顾张氏,小声问道:“阿娘,他们许家的定亲信物是什么啊?”她在顾雪期地记忆里找,却并没有找到,估计早先就已经被顾张氏给收了起来。
顾张氏气地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地瞪着顾雪期。
顾雪期被她好似有杀父之仇地模样给吓住了,讪讪一笑,揉了揉自己后脑勺,赔着小心道:“阿娘,要平静,咱们有什么事情都能商量,别冲动啊1
顾张氏地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喝问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娘在?”
顾雪期身子一缩,讪讪的:“哪能呢!这……刚刚不是许婶子说要退亲嘛,我想着这么些年地交情在,闹掰了多不值当啊,是不是?”
“那你就没想过,要是退了亲事,你往后还能嫁出去吗?”
顾雪期耸了耸肩,她其实非常无所谓:“阿娘,婚姻这种事是要讲缘分的,既是许家无意让我嫁过去,咱们何必图那不痛快?哪怕勉强进了许家门,到时候他们也不可能给我好脸色的,我又何必要找这种不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