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妈妈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她只觉得二太太才是自己的主子,所以吩咐的一点都不心虚。
就算是少爷醒了,出于孝道也不会因此责罚自己,毕竟身为人子,理应让自己的母亲先看诊才是。
连翘自然也听说了二太太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后,回来就不大好的事儿,所以听了向妈妈的话后,一扭头就去追大夫去了。
这边邬兰顶着一张满面白须的脸,正和一个小厮走着,不成想还没到地方呢,就听见身后有叫嚷声。
“连城!快带着大夫到二太太院子,二太太那头也不好了!快点,向妈妈可等着呢!”
小厮连城一听,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他可是少爷院子里的人,但二太太可是少爷的亲娘啊。
算了,还是先去二太太那处吧,是以他又带着邬兰连忙朝刘氏那处急赶。
邬兰眼里闪过一抹不耐,不过她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只能跟着连城来到二太太的院子。
此时的唐瑾还没有走,是的,就是没有走。
她想要留下来看看这来的大夫是否能够查出刘氏身体里的病因,因为就在刚刚,她故意把刘氏身体里的一些关节筋脉做了损伤东化处理。
这样一来,刘氏的身子就会形成一种风
湿骨痛,受过大寒,阳气严重不足的表象。
向妈妈一直在房门口来回的走着,刚一抬头,就看见唐瑾还站在刘氏的床前,正在小心的给刘氏掖被角。
她有心想要让唐瑾回去,但是一想到二太太就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才会突然发病,便歇了这个心思。
既然这个丫头想留下,那就留下好了,就让那个瞎眼的死老婆子一个人待在那个院子里自生自灭去吧。
等她才转过身去,就见一直低垂着头假装给刘氏掖被角的唐瑾眸底杀气乍现。
向妈妈突然觉得浑身一寒,一股可怕的力量骤然禁锢了自己的全身。
这股可怕的力量,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仿佛有人捏住了自己的咽喉,恐怖又让人绝望。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吵杂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临近,那种禁锢的力量倏地消失无踪。
向妈妈就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张着嘴,呼吸着空气里的自由。
只是她没有功夫去追查那股可怕力量的来源,因为连翘已经带人进来了。
向妈妈只能硬挤出一丝僵笑,顶着被冷汗打湿的老脸,转身来到了刘氏的床前。
邬兰看着走路僵硬的向妈妈,双眼微眯,眼底全是惊异,这白家果然有问题。
刚刚她大老远就看见这个老婆子,面色古怪,很像是被人以高深功力短暂封了神智的样子。
可是这种高深的功力,即便是在上域也不是随处可见,而这里只不过是一
个小小下域当中的一个下国而已。
想到这,她心头一跳,难道真的如邬蒙所说,这白家的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
还是说,根本就是唐巫后人?就在邬兰心思电转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一道令人心悸的力量在她的身上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