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儿啊,咱们血浓于水,咱家虽然现在没有钱了,但总是一家人,得同甘共苦”
“同甘了么?”历晓筠反问。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说呢?现在家里有困难,一个字儿得分成两半花。晓筠,你听爸的,学医不会有出息,要进大医院得疏通关系,进不去在小诊所也朝不保夕,再说,这职业累死人,一年四季也没有假,你跟爸走,我给你介绍几个有钱的,只要”
“不用!穷日子我过惯了!”历晓筠身体气得发抖,她在底层为了温饱生存,不用猜也知道小父亲是个什么路数。
“我是你爸,你得听我的!”小父亲上来就按她肩膀。
“嗵!”房门被远远观察偷听的秦子骞一脚踹开,拨开了他伸过来的脏手,“你够了!给我滚蛋!”
历晓筠想也没想过会有个人来救自己,见他一脸英气,认出了是那个在医院里的病人。
“小子,你是晓筠的男朋友吧?”面前的混混冲他询问。
“我是她的导师。”秦子骞回答。如果这女孩是阎王的话,那么她还没觉醒,说是导师,也不算错。
历晓筠没有吱声,心里扑通通的跳个不停,从体内奇怪的力量滋生后,这是第一个抓住自己手的异性。
她使劲咽了口水,克制莫名出现的悸动,但愿,没有对这好心的人产生影响。
“我是她爸,导师算哪根葱?”男人听秦子骞否认是她男友,觉得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撸起袖子,“正好,我是给历晓筠办退学手续的,不用再上了。”
“滚。”秦子骞双眼一红,暗示的神力传递了过去。
男人脸皮抽动了两下,立刻低头就滚。
历晓筠见父亲离开,这一次居然没有扯皮耍赖,瞪得眼睛都圆了,但也极快的抽回了手,鹌鹑般的缩了两步,“谢谢,不过他是我的父亲,还是会回来找我的。”
“还会来?”秦子骞一愣。眼睛瞥了窗外的吕莹,见她点头,当即笑道:“那好吧,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他敢再来滋扰,我就帮你轰走!”
历晓筠有了戒心,立刻抬头,“不用,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说完转身就走,没给秦子骞说话的机会。
吕莹绕到了门口,“医院里不安全,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你用暗示,我不断换脸,在这个医学院里躲一阵子,应该不难。”
“这个孩子怎么有这么一个父亲!简直不像是亲生的。”秦子骞搓了搓手,历晓筠手上的滑腻感,似乎还在。
“怎么你还希望,这阎王和他父亲一个德行?”吕莹皱起眉头。
“当然啦,放浪形骸嘛,这女孩果然与众不同,让人把持不住。”
秦子骞走到门口,看着历晓筠远远的背影,“我阅女也算无数了,这种好玩的女人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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