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志缓声说道:“冯管家,你可知这二名犯人是何来历?有何背景?”
冯藩见他问起,脑中思虑片刻,说道:“事隔十年了,很多事情都已记不清了,不过,详细虽然说不上来,他们名号却是都能报得上来。”顿了一顿,接着道:“这二人一个名叫燕子飞董杰,一个名叫猛霸梁寻海。帮主与赤虎使、黄虎使存心想要见见,属下这便去传唤,径直带将过来,若是有何事情相询,也可当面问过,如此可好?”
骆大元听到这儿,突然猛睁双眼,情绪激动,大声嚷道:“既是打过冯平那狗贼的好汉,自然要见上一面了!快去快去,还等什么!”
隋承志呵呵笑笑,侧头向水若寒道:“见见也是不妨!”
水若寒也是还以一笑,“恩”地一声,点了点头,向冯藩道:“去带了来罢!”
冯藩道了声:“是!”正想转身,脑子转动间,突然想起另一桩子事来,只是在禀报一件事情过长过久之下,有所遗忘,还没有来得及同水若寒等人说,当下想起,赶忙恭身说道:“属下还有事情禀报,匆忙之下,一时竟是忘记说了!”顿了一顿,接着道:“这事出于管家职守,本是不该说的,但属下向来便是是非分明,恩怨清楚,故而,眼下这当口,是必须要说的,也显示属下对帮主的一片忠诚之心。”
水若寒见他又要来这一套,说起话来直是自拍马屁,没完没了,心中不耐,当即喝止道:“你的为人,我已知晓,还是说出你要说的事情来罢!”
冯藩一愣,笑了一笑,道了声:“是!”心道:看来,他们开始相信我了。心有此念,很是高兴,说道:“启禀帮主,冯平适才对你所言,说是前任缥缈山庄管家刘远,和碧草峰峰主宋大,青藤峰峰主陈民,虾米峰峰主张河,鱼条峰峰主王刀等人都是因造反而被驱逐出帮,赶出太湖境外之事乃是子虚乌有,纯粹假话,他们真实原因并非是被赶走,而是……”说到这儿,突然问道:“帮主,你猜怎么着?”
水若寒一愣,仔细想了一想,哪里想得到了,问道:“怎么着?”
冯藩“唉”地一声,叹了一口冷气,脸现愤怒之色,道:“而是通统都被冯平给下毒手,明里暗里,杀死掉了!”
他此言一出,骆大元、隋承志和水若寒三人同时猛吃一惊,心惊之下,“啊”地一声,不禁一道大声喊了出来。
冯藩见状,情知已然触动他们心事,令得他们震惊了,为了显得自己知道的事情挺多,肚子里头货还不少,可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当即添油加醋,顺水推舟,更要在他们面前极力表现出自己大有价值所在,赶忙说道:“属下跟随冯平多年,他的所作所为,大都都是一清二楚,了解得很,所以,这事,属下是知道的。”顿了一顿,接着道:“自然了,属下跟的他久了,心里头知道的事情,肯定还远远不止这些,他日得有空闲,又是说及到冯平以往所干过的那些个肮脏勾当,属下定当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全然说出,合盘托出,只要帮主与四位护帮虎使想要知道的事情,属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点,请帮主与护帮四虎使尽管放心便是,属下若是有藏着腋着,那便不是属下一贯作风,不是属下一贯所为了!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如此?是以,属下其实也算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可谓:‘大好男儿一个!’这缥缈山庄大总管一职,除了属下一人之外,却还有谁能做到如此称职?故而,帮主与护帮四虎使尽管放一千万个心将这个职位交给属下来担当便是,属下定然不会负了帮主与四位护帮虎使信任重托,定然会在这个职位上面当得有声有色,有模有样,职能展现,淋漓尽致,不会令帮主与护帮四虎使失望的,还请帮主与护帮四虎成全,让属下得能在此职位上一展所长,大显本领!”
一番言语,直是大赞己能,大夸己功,话语到处,又是振振有辞,言之凿凿,铿锵有力,锋芒毕露,实是令人不得不信,令人不得不服。
当下水若寒等人心中受惊,忧伤不已,直为刘远等人被冯平那贼厮给暗中加害、通统杀死掉了而深感难受,难过不已,想到此事自己五兄弟若是早些知道,纵然是碍着在场一众头领反对,也是要替刘远等人报仇血恨,将冯平那贼厮当场杀死掉了的,只是现下冯平等人已走,自己等人又是当众有言在先,说是放过五人不杀,只是将他们全都驱逐出帮,赶出太湖境外,现下大事刚成,大局还是未稳之际,又岂能突然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回头再行追上他们,将他们一并诛杀了事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