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吉皱眉思索了一阵,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环顾摆在地窖中的瓶瓶罐罐,忽然间笑了笑,“看来是贪心才惹得祸。”
我说可不是吗,这地窖一看就是用来存放东西用的,窖底还放了具棺材,没准在陷坑形成只见就存在了,很有可能是古时候的大幕,老乔应该是为了盗墓才下来的。
阿赞吉认同了我的看法,点头说,“上面的木楼只有百年左右,可地窖存在的年代却很久了,地窖和木楼应该并不属于一个时期的产物。”
我推测道,“也有可能是修建木楼的时候,主人发现了埋在地上的古墓,将他们巧妙地联合道一起,形成一条全新的地道。”
阿赞吉说,“应该只有这个解释,可既然是挖地道,为什么古墓里的棺材却没有被搬运出去呢?”
听到这里,我悚然一惊,“不可能有人故意把棺材摆在地道,也有可能人家搬过,但没过多久棺材又回来……”
连我自己都楞了一下,情况要真是这样的话,摆在这里的极有可能是具邪棺,老乔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连这么邪的棺材他都敢碰。
阿赞吉指了指棺材说,“你替我把棺材撬开吧。”
我顿时惊得脸色惨白,“啊,还要我去挖?”
阿赞吉说,“老乔估计已经没救了,但守尸鬼还在,如果放任棺材继续摆在这里,很可能会有无辜的乡民被它盯上,反正已经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
事已至此,我只好照办,我硬着头皮走向棺材,这里全是砖土和草,挖了一会儿,铁锹挑出几根长长的棺材钉,一股陈腐的腥臭弥漫出来,我捂着嘴就要吐了,阿赞吉说,“带你撬棺也是为了锻炼你的胆量,你不适合入这行。”
我来打的不服气,心说我只是被这股味道恶心了,又不是真的害怕,阿赞吉催我快一点,我定了定神,壮胆把铁锹塞进棺材夹缝,使劲往上一抬,棺材“吱呀”一声,被撬开的冠盖下弥漫出一股浓郁的黑气,阿赞吉赶紧拽着我躲到一边。
棺材里喷出的气体是纯黑色的,一看就有毒,阿赞吉沉声道,“这是尸毒!”
尸毒我倒不怎么害怕,有龙灵蛊护体我可以无视大部分毒气,就是这味道恶心得让我有点受不了,等尸毒差不多散干净之后,我小心翼翼地凑到前面大量,一眼就看见了刚被拖进棺材的老乔。
他整个脸都扭曲了,嘴巴张开到极致形成一个大大的“O”字型,双眼暴突,眼球已经被尸气染黑,两只变形的手仍旧保持着推棺的姿势,临死前肯定饱受着极度的恐吓。
我受不了尸体的惨状,赶紧退后两部,惨着脸说,“老乔……果然死了。”
阿赞吉淡淡地点头说,“我知道!”
我回头看着阿赞吉,“你明知道他被拖进陷坑会死,为什么故意让守尸鬼得手?”
阿赞吉面无表情地说,“老乔不是好人。”我怔了一下,急忙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冷笑着回复我,“你还看不出来吗?陷坑里还有许多现代人的尸体,这些人应该都是老乔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