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
“世子爷,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才是。”玄初没忍住,多了句嘴。
“有你什么事,爷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叶秉竹贼兮兮地凑到夜非辰面前,“也不知道最后是谁娶了这丫头,唉,先替她未来的夫君默哀吧,真是太狠了。”
夜非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只是吩咐,“过了年给刑部的人带个话,楚怀进的事下手狠一点。”
“这还用得着咱们开口,他重刑已经是定下了的,就算不死,也得生不如死。”
夜非辰饮了杯中酒,想到了什么,问:“今儿除夕,我过会就要往宫中去了,你不回家,打算在我府上混到天亮?”
“小爷我正有此意。等竹虚从宫里回来,我俩就鸠占鹊巢,在你府上一醉方休了。”
“切,我可听说了,竹虚要去魏府吃年夜饭。”
“什么?”
叶秉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那我今晚就换个地方,去魏府一醉方休,顺便去瞧瞧托依寒怎么样了,这么说来,魏府可比你这定王府好玩多了,还有个大傻子。”
“世子爷,魏府什么时候多了个大傻子啊?”玄初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他怎么没听说过魏府的这号人物呢?
叶秉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得,原来大傻子在这儿。”
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夜非辰紧皱眉头,“进来。”
玄若推门而入,“主子,刚才有人来报,两广出事了。”
“什么?”
夜非辰心里一沉,立马往叶秉竹的方向看过去,叶秉竹也是一脸凝重。
玄若掩上门,走到二人面前,低声说:“这几年天气反常,不是水灾就是旱灾,今冬又突遇大雪,不少地方的百姓流离失所,而这些逃难的灾民日子过不下去,就暴动了。”
叶秉竹皱着眉头,“两广总督胡奕隆是庆王的人。”
夜非辰想了想,道:“这件事怕是不多时就会传到皇帝耳朵里,今年这个年,估计很是热闹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还记得候逐靖?”
叶秉竹点点头,“苏州知府,咱们这边的人。”
“他曾跟本王说过,他的好友在两广做官,当地的总督胡奕隆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当地的官员都要每年给他上贡,才不会被穿小鞋,卖官鬻爵等事也是层出不穷。”
叶秉竹冷哼一声,“这两广远离京城,就是有人真心想反抗,也会迫于路程而却步,真真是个好差事。元呈,照你说,皇帝肯定会派人去两广彻查此事,你觉得他会派谁?想来想去,我觉得你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