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所以梅尔必须得把我们保释出来,以此向她的母亲和我背后的家族表达态度,哪怕为此她需要主动接住这盆脏水。”
“什么意思?”南柯皱了皱眉。
“她知道我们在算计她,但她也知道只有她认罪,我们才会离开。
这就是贵族们最喜欢玩的把戏,以势压人。”
“但她绝对有办法洗脱这些罪证。”
当南柯见证过皮城的黑暗后,很难再以正常逻辑去看待这些事儿。
“这座城市里难道没有她的敌人么?”弗拉基米尔懒得跟南柯去科普那些又臭又长的贵族游戏规则,他换了一个话题道“你好像很看好那位执法官。”
“她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但理想和现实往往有差距。”
“正是因为现实和理想有差距,所以坚持理想的人才更值得尊敬。”
“呵。”弗拉基米尔将酒杯放下,“但我见过更多的人是在坚持理想的过程中被现实碾碎了。”
“或许吧,但我相信她能坚持下来。”
作为自己在接触后游戏后玩过的第一个adc,南柯对凯特琳有信心。
弗拉基米尔没有争辩下去,时间会告诉他答案,而且这个揭晓答案的时间不会太远。
他抬起头看向了挂在墙上的时钟。
现在是上午十点。
距离定在下午六点审判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