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
在侍从指引下,梅尔走进了空旷的会议室。
诺大的空间内,只有吉拉曼恩家的族长一个人坐在首位。
’哒‘
梅尔自己拉开板凳坐在了长桌另一端。
两个女人彼此对视,但又极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哪怕是’盟友‘间也存在着无形交锋,这就是政治游戏的基本规则。
良久。
作为主人的吉拉曼恩议员开口打断了寂静。
“欢迎您的到来,梅尔议员。”
“谢谢。”
梅尔双手放在腰间,目光似乎穿过了顶灯洒在的光幕直接落在了处于阴暗位置的吉拉曼恩议员身上。
“我们的时间有限,吉拉曼恩议员。”
现在距离审判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梅尔的眼角余光扫向了墙壁挂钟,那‘嘀嗒’声仿佛是催命的死神。
“您打算怎么办?”吉拉曼恩议员开门见山。
“您打算怎么办?”梅尔反问道。
吉拉曼恩议员嘴角勾了出一抹弧度,加深了法令纹,“虽然我们的初衷是为了践行皮尔特沃夫的法律,但我们的行为冒犯到了诺克萨斯,我们愿意给以补偿。”
这话直接篡改了’初衷‘,丝毫不提及走私的事儿,相当于是直接堵住了梅尔用走私要挟的打算。
任何束缚都是相互的,他们害怕梅尔鱼死网破,但梅尔也害怕他们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