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义视之,乃是小将泠苞,冷冷一笑,庞义说道:“懦子岂知兵事”见到早膳已经用完,庞义大声下令道:“大军出发!”说完不理泠苞离去。
一名与泠苞交好的副将走到泠苞身边,说道:“算了,莫要跟将军顶横,将军性子如此,此次你恐怕已经开罪于他了,日后升迁只怕难矣
泠苞无所谓一笑,说道:“升迁小事矣,凭某手下本事,岂怕他为难。吾只是觉得一路太过顺利了。徐荣、李儒皆名声在外。岂是如此轻易就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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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笑着拍了拍泠苞的肩膀。说道:“李儒、徐荣名声在外,然而我们的张将军也是蜀中第一大将。上次就给张绣做成了大麻烦,又岂怕李儒、徐荣,你也莫要多想了。等过了阴平桥之后就多抢些功劳献给庞将军,让他不要再留难于你
听到那边庞义在呼喊,泠苞无奈一笑,说道;“不多说了,汝若是信我,就小心,切勿大意,我总觉的阴平桥和玉垒关那里不易过
这名副将既与泠苞交好,自然知道他的本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乃是生死兄弟,我自然信你
这时庞义又催促出发,泠苞与这名副将应了一声,立即率领本部跟随出发。
大军一路出发,午时左右已经到达阴平桥之前。这阴平桥,横跨在两座对峙的山头之上,桥下就是万丈深谷。人只要掉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而玉垒关则坐落于阴平桥头,欲要过桥,就要过玉垒关。这里完全就是一个险关要隘。与剑阁相比亦不遑多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庞义率军来到阴平桥的一边,见到对面玉垒关全部动静,隐约见到有寥寥数百残兵在惊慌乱走,而玉垒关上则还是插着刘璋的大旗。庞义哈哈一笑,扫了一眼泠苞,说道:“既然怕死,你就率军断后吧。其余众将,随本将过阴平桥,到玉垒关上再作歇息。”
庞义说完,当先率领大军走入阴平桥中。泠苞没有将庞义的讽刺放在心上,反而紧张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庞义。并悄声下令本部的弓箭手戒备。
当庞义率军过了阴平桥中部的时候,忽然听到玉垒关上鼓声大作。
“咚咚灿”
数千士卒忽然出现在玉垒关的关城之上,全部张弓搭箭,而玉垒关上的大旗此时已经换成了张绣的大旗,一个大大的徐字迎风飘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关上的主将就是徐荣。
只见徐荣身穿甲胃玉垒关上居高临下俯视庞义,大笑道:“庞义。汝来迟一步了,阴平已为我家主公所有,弓箭手,放箭”。
“咻咻咻,”
数千弓箭手立即松开紧扣着利箭的手,利箭飞射而出,在空车交织成箭雨向着阴平桥上的庞义大军倾泻而去。
“叮知
“噗,”
“佩,,我的手”
“,我的眼睛吼”
玉垒关上,徐荣清晰地听到庞义所部军队的悲呼,受到箭雨的打击。这些挤在一起的益州兵根本不能躲避,阴平桥下就是万丈深渊,谁都知道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故此徐荣伏击的这一轮箭雨令到庞义大军死伤惨重。
后面的泠苞听到鼓声大作,失声道:“不好。”之前那名与泠苞谈话的副将见得眼前之事被泠苞所料中,背后冷汗连连,暗呼:“幸好听了泠苞的说话,不然今日只怕命丧此地了。”
泠苞当机立断,马上高呼道:“快,鸣金收兵。弓箭手准备,如若敌军出关追来,立即放箭阻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