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垒关之上箭雨射得甚急,徐荣冷着脸,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地下达放箭的命令,密集的箭雨令到阴平桥上的益州兵死伤惨重,主将庞义已经身中数箭,如若不是有亲卫舍身护着,只怕已经被乱箭射成刺猬。
由于庞义受伤,缺乏大将指挥,阴平桥上的益州兵完全不知所措,后面的士卒还有些推撞向前,而前面受到箭雨打击的士卒则不住退后,使得阴平桥上的益州兵混乱不堪。而在推撞的混乱之中,有不少益州兵被挤到阴平桥的边缘,而后被挤出桥面,整个人掉落到桥下的万丈深渊之中去了,惨叫声由于受到山壁和山风的影响,更显凄厉。
玉垒关上,徐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住地下令道:“弓箭手准备”,放箭!不要停下来,,继续放箭”。
正在益州兵混乱之间,只听见后面一阵鸣金之声传来。
“当当当,”
后面准备前进的益州兵听得后方鸣金之声传来,亦不再前进,而是缓缓后撤,这就使得前面受到箭雨打击的益州兵亦能安然后撤。
亲卫拥着受了重伤的庞义不住后撤,玉垒关之上徐荣听得鸣金之声响起之后,见利益州兵开始恢复秩序,有序后撤。立即下令道:“开关门,准备追击,务求一举将敌军歼灭
“咚咚和”
“嘎吱”
玉垒关之上鼓声大作,关门“嘎吱”地呻吟一声,被打开,三千兵卒从关门之后涌出名副将的带领之下向不住退却的益州兵追去。
踩着阴平桥上益州兵的尸首”三千兵卒不住追杀着益州兵,只不过网追到阴平桥的另外一边,就听到对面益州兵中一员小将冷喝道:“第一组弓箭手准,放箭!”
“咻咻咻,”
近千根利箭飞射而出,箭雨的密集程度虽然不如方才玉垒关中发射的箭雨,然而阴平桥上狭窄的地方,千根利箭就给追击益州兵的三千兵卒做成不少的麻烦。
这员小将非是他人,正是泠苞,如今他正指挥着自己所部的士卒和与他交好的那名副将所部的士卒阻止徐荣的三千兵卒追击。
一轮箭雨过后,泠苞并没有停歇,而是继续下令道:“第二组弓箭手准余”放箭,”第一组箭上弦
万比
“咻咻咻,”
又是千根利箭形成一轮箭雨向着徐荣所派追击的三千士卒倾泻而去。使得追击的步伐再次缓了下来。
玉垒关上,徐荣见到自己派出的追击兵卒受阻,半眯着眼向阴平桥的对面看去,见到约有两千弓箭手于阴平桥的另外一边,对自己所派的追兵不住放箭阻止追击。而两千弓箭手之后还有两千步卒,想来恐怕弓箭不能阻止大军追击的脚步,这两千步卒就会冲上来断后。
徐荣望着指挥弓箭手不住放箭的泠苞,叹道:“蜀中人才何其多也望着之前受到自己伏击的大军已经逐渐远去,徐荣下令道:“鸣金收兵,诸将加强玉垒关的防守,不可让敌军有机可乘。”
一众副将听得,齐声应道:“诺
这边泠苞听得玉垒关上鸣金之声响起,顿时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敢大意,目送追击的兵卒全数退回玉垒关上,等关门紧闭之后才领兵追上后撤的庞义。
益州兵回到昨日搭建的简陋大营之中歇息,泠苞网回营,就见其中一员副将对他说道:“庞将军有请。”
泠苞点了点头,随这名副将去到庞义的大将,网入帐中,就闻到浓重的药味,其中还夹杂了血腥味。泠苞定睛一看。见到庞义除却头部要害之外,身体其余各处多处中箭,其中手脚中箭最多,躯干亦有几处要害中箭,整个人几乎都被白布缠着。
泠苞到得庞义跟前,说道:“庞将军。末将在此。”
庞义艰难地睁开眼睛,见到泠苞,微微扯了扯已经干裂的嘴角,苦笑了一下,说道:“悔不听子之言,故有此败,义有负张将军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