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往前跑了吧!”
“追!就是追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杀了他。”
五花肉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就在他的脚底下,带领着两个手下顺着前往追了出去。直到完全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我才赶忙起来往回走。现在他们着急没有细想,如果再追一会一定就会反应过来,我必须赶快换个地方。
就在我起身想要走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猛的回头,天啊!身后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影。就在我刚刚惊异的一刹那,那人快速的给了我一记手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但这个睡意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手下留情还是自己挨揍的本事越来越强了,反正很快的就醒了过来。刚刚有了感觉,就看到有个人在我的身上翻找,我下意识的就要起身却被他发觉了,又是一记狠狠的手刀打过来。这一次他的力道着实不轻。
接下来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朦胧之中感觉到自己在似乎在平缓的移动。
下意识的就要坐起来,可还没有等到直起身子,额头就传来一阵猛烈的剧痛,巨大的力量将我反撞回去重新躺了下去。
这一撞使我更加清醒,知道自己还活着。顺着身子一摸,顺手在身上一摸,还好!手电还在兜里,只是那口小猫棺却不见了,看来那个偷袭我的人就是为了这口小猫棺的。
打着了手电仰面一看,头顶是怪石嶙峋的石壁,而这些石壁居然在移动,就好像过场动画一样。转身向下一看猛然明白过来,石壁是不会动的,动的人是我。
我的身下是一只简易的木筏,而自己则身处在一通水道中。这通水道直径不过三米,宽度仅仅容下一只木筏,但高度却不足半米。也就说我如果要坐起身来必定会碰到头顶的崖壁,刚才那阵剧痛和反撞力就是这么来的。
用手电仔细的照了照水道的前后,一片漆黑,即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会通向何处。只是知道水道的那一头地势较低,我的木筏正缓缓的飘向前方。
那个偷袭我的人为的是小猫棺,这点也毋庸置疑,只是他为什么没有杀我而是选择把我丢在了这通莫名的水道中呢!难道他和余秀不是一伙的吗?
这点我实在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有被的办法,只能任凭这只木筏顺流而下,而身边则没有一个像样的东西可以做桨来改变方向。不过,即使有的话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这通水道的宽度根本就不允许掉头,高度则更加不够。
值得庆幸的是水下一直安然无恙,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大鱼将木筏顶翻,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黑暗中没有时间的概念,我不知道自己在水道中漂流了多长时间,中间又昏睡过去几次,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过了一万年之久。
渐渐的感觉身下的木筏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就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推着它加速。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打着手电来到筏子的尾部向下看,结果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既然没有东西在推筏子,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水流开始变得越来越湍急了。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能使水流越来越快就证明前面地形的落差很大,很可能是瀑布之类的东西。
我赶忙将所有东西揣在身上,以便应付接下来的险情。就在我刚刚准备好没多长时间,身下的筏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紧接着筏子应声断成了两半。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头顶的石壁变的高了许多,足足有一米来高,也就是说现在我想站起来的话完全可以。
现在筏子就是我的生命,如果它先散架了我必死无疑。想到这里赶忙横着躺在筏子上,双手死死的拽住两截断裂的木筏,努力使它不要散开,尽力保存着筏子的完整。
可是这种坚持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又是一阵颠簸袭来,那截残破的木筏应声碎成几截,以极快的速度冲散在水里。
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头顶的崖壁并不是抬高了,而是身下的水位急剧的下降了,且下降的越来越低,越来越快。以至于水底的礁石显露出来撞散了木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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