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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羽取出了火摺子,“擦擦”的几声过后,遂点燃了干草枯枝。火光之下,只见那石洞空空荡荡,长宽约有两百余尺,高达百尺。石洞里有层崖峭壁,修竹茂松,涧水潺湲。上官羽暗道:“想不到此间别有一番洞天!”
火光之下,上官羽偷偷地看了虞楚楚一眼。但见火光映得虞楚楚的脸红彤彤的。她那俏脸生晕,美目流波,甚是迷人。
上官羽又在石洞里找了一些枯干树技,在火堆旁支架了起来。
“虞姑娘,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虞楚楚的脸上刹时间就露出一片红晕。她心里暗骂道:“好个上官羽,原来是假君子、真色狼!”
只见上官羽脱下身上的披风外套,挂在火堆旁边的枯干树技支架之上,然后跳到山洞右边的角落躲将了起来,不时还往火堆里扔些柴木。“虞姑娘,在下绝无轻薄冒渎之意,只是你的衣服淋湿了,烤烤火便会干!”
虞楚楚这时才明白上官羽的用意,暗笑道:“我怎能这样扁低他呢?”她遂轻解衣裳,将适才被雨水淋湿了的衣衫丢向火堆旁的支架上。
虞楚楚裸露着上身,倦缩着身子,不禁觉得有些害羞。她觉得上官羽并没冒犯之意,当下心里想道:“原来自己适才错怪上官公子了,他光明磊落,处事得当,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虞姑娘,你们是如何被魏国两剑狂追杀的?”上官羽在山洞右边的角落缓声问道。
“巳时许,我去海棠湖畔练剑,接近午时时牌,我眼看就要到家了,却见海棠山庄生起了熊熊大火,我在庄外五十米处听得那狂人喊话,我要交出《若水心经》,胖墩从地道里逃了出来,然后我们策马逃跑,而那两个狂人就一路追杀了过来!”虞楚楚说着只觉心里隐隐有一些痛楚,她念及海棠山庄毁于一旦,又念及了冰墩墩:“也不知道胖墩现在在哪?”
上官羽“哦”了一声,缓声道:“原来如此,好在你们逃脱了出来,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是的,胖墩也算机智!对了,上官公子,你又是怎么经过这里的?”虞楚楚柔声问道。
“我和赵振仁赵大哥去见英之雄,核实叔父的死是否与英之雄有关。”“我在镇汉关渭河边与赵大哥分开后,心里记挂着虞姑娘你,顺路想去海棠山庄看你,哪知却在这里遇见了你!”上官羽缓声说道。
“多谢上官公子记挂着楚楚!”虞楚楚柔声道。她听说上官羽心里也记挂着自己,心里顿时像是流淌着蜂蜜一样,甜滋滋的。
“虞姑娘,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上官公子有话直问!”
“虞姑娘可真的就拥有《若水心经》?”
“上官公子你觉得呢?”虞楚楚悠悠一笑,柔声反问上官羽道。
上官羽“哦”了一声,缓声说道:“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上善九境》的剑法至刚至阳,而《若水心经》的心法至柔至阴,两者相辅相成,还望虞姑娘能以《若水心经》心法,助我修习‘上善五境’剑法!”
“只要上官公子愿意!”虞楚楚心里清楚,自己的《若水心经》也尚在第四境,要突破五境,要需要借助阳刚之气。也即是说,只有男女双修才能破五境。虞楚楚想起了这些,她的内心反倒忐忑不安了起来,既充满期待,又觉得羞涩。
上官羽本来不再想修习什么剑法的,他要修习的是能战胜千万人的兵法。
上官羽又回想起师父太乙剑宗宾牟东丹的一片苦心来。
“羽儿呀,你该用心写写字了!”
“师父呀,我对写字没有太多的兴趣。学会了写字,也不过可以记下别人的名字,有什么用呢?”
“那师父就教你修学剑法好了!”
“师父呀!那你教教我一些剑术吧!”
“那我就传你上善剑法,你可得好生练习!”
上官羽起初练剑也非常认真,加上他的天赋极好,不到七天时间就连破了“上善剑法”的第一境-“若道境”和第二境-“若名境”。上官羽又以不到七七四十九天的功夫,又连破了“上善剑法”的第三境-“若有境”和第四境-“若无境”。
宾牟东丹见上官羽聪明绝顶,加上修习刻苦,本想将剑法第五境授予,但他却见上官羽再无上进之心,吊儿郎当,不觉怒从心上,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羽儿,你再不修习剑法,为师只好将你驱赶出去了!”
“师父呀!学会了剑术,也不过战胜一人而已,不值得学,我不学了!”
“你这也不会,那也不学,那你究竟想要学什么呢?”
“我要学可以战胜千万人之术!”
“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呀?”“你读书不成,学剑又不成,太让为师失望了!”
“师父!”
“为师明天就教你‘上善剑法’第五境-破壁境的剑招,你学与不学随你便!”宾牟东丹告戒上官羽道。
第二天清早,宾牟东丹在昆仑山玉虚峰传授了上善剑法的第五境-“破壁境”的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