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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楚做梦也不敢相信的事实,自己那个生活了那么久的海棠花飘香的山庄会变成了一片火海。虞楚楚的心里没有怒火,反倒是拔凉拔凉的。
“虞楚楚,快点交出《若水心经》!不然就将这个胖妞也杀了。”虞楚楚从海棠湖畔赶回来快到海棠山庄的时候,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句狠话。
虞楚楚还没有弄清楚适才那句狂飙的话是谁发出的。她心里暗道:“是谁在打着《若水心经》的主意?”虞楚楚又想起冰墩墩的安危,不敢怠慢。她拔出若水剑缓步向山庄走了过去。
“是哪位想要心经,先放了冰墩墩,有本事的只管冲我虞楚楚要!”虞楚楚仗剑怒道。
“哈哈,原来虞楚楚在那边。”有人嚷道,“快追,杀过去!”
“小姐,赶快逃走,不要理我!”
虞楚楚听得是冰墩墩急促的话话,心里暗道:“还好,胖墩还不致于被害!”她遂问道:“墩墩!你没事吧?”
“小姐,上马,快逃!”只见冰墩墩突然从距海棠山庄约五十米开外的一个草窝洞口跑了出来,跨着了马,来接虞楚楚。
虞楚楚疾上马去,和冰墩墩同骑一匹马。“驾!”“驾!”两声,向海棠山庄外的古道疾奔而去。
“驾!驾!”虞楚楚听得身后两骑快马紧紧跟随在后。
“小姐,你先逃!我来挡挡他们!”冰墩墩急道。
“别废话!”虞楚楚道。她又“驾”的一声,胯下的烈马向海棠山艮驰去。
“虞楚楚,今日,你们插翅难逃,快交出《若水心经》,可免一死!”在海棠山艮,虞楚楚只觉到身后传来的追杀之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突然,虞楚楚只见眼前一晃,一个鹰鼻狮口的男子施展轻功,已掠过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一股冰冷冷的剑气袭了过来。
虞楚楚左手策马,右手挥剑,只听得“锵”的一声,若水剑挡开了袭击过来的冰冷冷的长剑。
冰墩墩刹那间遂跳下马去。她也挥手一剑,拦住了另一个满腮胡须的男子。
“小姐,小心!”冰墩墩只觉得虞楚楚的对手剑法犀利,不免为她担心了起来,那料一个分神,右腕被刺了一剑。
“胖墩!”虞楚楚听得冰墩墩“啊”的一声惨叫,知她中剑,轻唤了一声。虞楚楚怒道:“无耻之徒,也吃我一剑!”她说罢挽了一个剑花,使出一招“瀑布飞珠”,若水剑直刺向那鹰鼻狮口男子左肋的“期门穴”。
那鹰鼻狮口男子回剑护身,“锵”的一声,手中的长剑向虞楚楚的左胸袭去。他“嘿嘿”笑道:“虞楚楚,快交出《若水心经》,可免你们一死!”
虞楚楚怒道:“这世上哪有什么《若水心经》?你们分明是来找茬!看剑!”虞楚楚说罢心中默念起《若水心经》来,使出“若存则勤”剑式。只见她手中的若水剑剑走偏锋,刺喉咙、戮心窝,攻势奇幻无比,直指那鹰鼻狮口男子的要害。
那鹰鼻狮口男子也好生了得,突然使出一招“幽冥三界”,只见他手中的剑不时发出冷幽幽、阴森森的剑气。
冰墩墩右腕受伤,疼痛无比,她的剑法修为本来就平平,见胡须的男子手中的长剑剑气阴森寒冷,仿若寒冰之气从天而降,心中大骇:“这下完了,我冰墩墩被杀死不打紧,可就是苦了小姐。”她奋力挡了那胡须的男子一剑,疾声嚷道:“小姐,你快逃去!”
虞楚楚手中的若水剑虽然犀利非常,还可以勉强对付得了那鹰鼻男子,但是她要顾及冰墩墩,打斗中渐渐处于下风。
那鹰鼻狮口男子见虞楚楚分了神,遂又下杀数。他一抖剑锋,手中的长剑剑气冥冥,剑势刹刹,剑光霍霍地向虞楚楚眉间猛刺了过去。
就在虞楚楚性命攸关的刹那间,一团白影横里飞来,一束剑光如同迅电一般,“锵”的一声,骤然间挑开了那鹰鼻狮口男子刺向虞楚楚的长剑。
“两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弱女子,算是哪路的好汉?”那白影身形落定,才发现原来不是别人。他怒道,“原来又是你们两个魏国剑狂!上次在章城让你们跑了,这次非收拾你们不可!”
虞楚楚心中暗骇:“好险!”她定神一看,尖叫了一声:“上官公子!”
上官羽缓声问虞楚楚:“虞姑娘,你没事吧?”他说罢又向那鹰鼻狮口男子横劈了一剑。
“多谢上官公子拔剑相助,我没事的!”虞楚楚将若水剑袭向那胡须的男子,随后应了一声上官羽。
那鹰鼻狮口男子“嘿嘿”了两专用运剑如虹,剑气森森,怪声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知不费功夫’。浪弟,今儿个《上善剑法》、《若水心经》的主人上官羽和虞楚楚都在一起,看来我们要撞大运了!”
上官羽“哈哈”笑道:“就凭你们两个剑狂,恐怕永远也得不到《上善剑法》和《若水心经》。看剑!”上官羽说罢使出了一招“上善纵横”,手中的轩辕剑剑气纵横,光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