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没有……”
白晓月要哭。
她无助的看向许彦洲。
许彦洲立刻走过去,递了她一包纸巾,温柔,低哄道:“先出去,重新给小姑泡一杯猫屎咖啡,低糖低脂,她不喜欢这种普通的咖啡豆。”
“嗯,我知道了,彦洲哥哥,谢谢你提醒我,不然我笨笨的,又做错事,若让舒律师看见,肯定要狠狠批评我一顿的。”
白晓月含着泪,笑的倒是天真又无邪。
许彦洲凤眸半眯。
他握了握她的手,就让人出去了。
Fendi呵呵,“好一个天上蹦下来的小仙女,她一掉眼泪,你就心里难受的受不住了?那我们舒舒为你鞍前马后,连身体都拖垮成那样了,也不见你关心她一次!”
“小姑,是她不需要我。”
许彦洲坐到单人沙发上,喝了口白晓月冲的咖啡。
味道很苦很酸,明显研磨不到位。
但他不介意!
Fendi看在眼里,贴了孔雀羽毛的眉用力一蹙。
她声音有些不稳,“许彦洲,你他娘的要跟那小丫头片子玩真心?那我们舒舒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未来和人生啊!!”
“我和舒澜……”
许彦洲的话没说完。
舒澜就推门进来,笑着接上,“小姑,我们正准备离婚呢,好聚好散,以后谁都不欠谁的,我也祝福他和白晓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那语气毫无波澜的,就仿佛她从未爱过这个男人一般。
也是。
如今的舒澜,真的不爱如今的许彦洲了。
Fendi一听,先是一愣,再是一阵爆笑。
她一把搂住舒澜,故意大声道:“好!很好!小姑就说许彦洲那混小子配不上你嘛!你现在能想通,小姑真心替你开心!”
“谢谢小姑。”
舒澜和芬迪手拉着手,坐到沙发上。
许彦洲冷冷的看着,不发一言。
可那黑沉冷冽的深眸中,仿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情绪在枷锁里蠢蠢欲动。
不过只一瞬,就消失不见……
舒澜和芬迪有说有笑的聊天。
她没来前的低压气氛,瞬间被活络起来。
Fendi说到正题,“对了,被彦洲一气,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这次回国,就一件事,想请你给我打个官司,我要争抚养权,我一定要把孩子留在我身边不可!!”
“抚养权?小姑,你和姑父要离婚?”
舒澜震惊,不可置信!
Fendi的丈夫是一名画家,很有名,人也很清高孤僻。
可偏偏爱上了性格过分跳脱的Fendi,两人的结合,也算是南辕北辙的奇迹。
但婚后生活,非常恩爱。
舒澜去瑞士那半年,也是被摁着脖子,不知吃了多少狗粮了。
Fendi挥挥手,解释,“那木头脑子除了画画就是爱我,我俩下辈子都甭想离婚!可舒舒,你是知道的,我怀不上孩子,家里的两个也是领养的,现在老大的亲生父母找来,要将大宝带走,所以……”
“让晓月来负责吧。”
这回,许彦洲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