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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许总嫁到瑞士的亲小姑啊!那个石芬娣!”
白正语气很急。
舒澜倒是表情淡淡的,收起手机,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站起,往门口走。
等走到白正身边时,她脚步一顿,红唇微微勾起,问一句,“你大学英语过了几级?”
“专八。”
白正说的还挺自豪。
舒澜点点头,随便在手机上输入一个单词,再问他,“认识吗?翻译一下。”
“这……”
白正看着那单词,它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它!
舒澜嗤笑,“小学三年级的小朋友都知道的词,你不知道,专八怎么考的?碰运气?”
“我……”白正羞愧出一脑门子的冷汗。
他想解释,可舒澜已经抢先一步,道:“我小姑叫史Fendi,不叫石芬娣!OK?”
“……”
这下子,白正彻底想钻进地缝里,一辈子不出来算了!
舒澜冷哼一声,懒得再看他一眼,径自去了电梯间,直奔顶层。
此时。
许彦洲的办公室里。
Fendi一身夸张的彩虹长裙,美甲很长,睫毛也很长,上面甚至还坠着几颗价值不菲的钻石。
那种张扬和奢华,一点不掖着藏着,却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她在庸俗炫富。
反而另成一种贵族风尚!
白晓月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杯现磨咖啡从外面进来。
她双手递给Fendi,笑容甜美,讨喜,“夫人,您的咖啡。”
Fendi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冷冷睨一眼办公桌后面的许彦洲,当着白晓月的面,直接问,“据说你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要和舒舒离婚?还把老太太给气到医院去了?”
这位小姑,是老太太老来得女,跟着老太太姓。
年龄也就比许彦洲大了不到十岁。
从小也是被疼着宠着爱着,性格娇气,谁都不放在眼里,以前对收养在许家的舒澜更是横眉冷对,态度很不好。
可前两年。
舒澜去瑞士出差半年。
再回京市的时候,倒是这位难搞的小姑给亲自送回来的。
若不是怕差辈,她都直接和舒澜焚香拜把子,当姐妹了!
至于原因,许彦洲旁敲侧击问过,可两个人谁都不说,时间一长,也就给彻底忽略。
“臭小子,小姑我问你话呢,闷着不吭声什么意思?心虚啊?还是觉得自己太渣,没脸回答我的问题?”
Fendi说话直来直去,一点不惯着,也不怕许彦洲。
白晓月脸色青白交加的。
她硬着头皮,再次将手里的咖啡献宝一样推上前,“夫人,您怕是误会了,我刚出大学校园,又遇上不少糟心的事,彦洲哥哥帮了我不少,所以我们成了朋友,只是朋友!是舒律师多心了。”
最后一句,才是重中之重。
许彦洲难得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
他问Fendi,“是舒澜跟你告状了?”
Fendi冷哼,“她是你登记在册的老婆,你在外面光明正大搞小三,她就算是真告状了,那也是天经地义!”
说完,又立刻扭头,瞪着白晓月,“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干干净净的,可这挑拨离间的本事,真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