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表兄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我们要相信他。”
“外面那些说你表兄不好的人,都是居心叵测,见不得你表兄好。”
“不必理会他们。”
叶景昭将汤药递给身后的红枣,上前牵起赵绵绵的手。
轻声安抚着。
赵绵绵抹了一把眼泪。
坚定地点点头,郑重道,“景昭姐姐说的对,绵绵要相信表兄。”
二人这才入了主屋。
一路上,叶景昭又过问了一下,这些日子,赵绵绵的功课同在书院里的生活。
见她一切都好,总算安下心来。
见穆大夫人赵氏眼睛微微动了动,却没半点要睁开眸子的动静。
“我们老夫人因着担心大夫人的身子,这才打发了老奴过来。”
回话的婆子弯着身子,瞧不见脸色。
支支吾吾,半晌不知如何回话。
但也做了几十年的管事。
便带着赵绵绵去了里间。
穆老夫人这哪里是盼着人好。
赵绵绵轻轻扯了扯她得衣袖,叶景昭侧目望去,见她这般,明白她定然有话要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平日里都有哪些拿手的活计。”
可这药也喝了足足有七日,人倒是没有瞧见一丝好转的迹象,穆大夫人的精神头,却是每况愈下。
“老奴平日、平日……”
“屋里的那个婆子,就是今日一早,穆老夫人送来的。”
叶景昭吩咐丫鬟,将窗柩半开着,屋里的空气流通,才能让病人有个更好的呼吸环境。
叶景昭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笑意。
“申婆子呢?”
她牵着赵绵绵坐下,看着那婆子,沉声开口,“听说你是穆老夫人今日才打发过来伺候的?”
那婆子行了一礼,这才答道,“回叶四小姐,老奴确实是今日才来的。”
又问道,“每日都是谁在煎药,又是谁送来给大夫人用药的。”
她心中叹息一声。帮穆大夫人赵氏清理了脸上的污渍。
她这才起身,寻了丫鬟来问。
虽垂着头,叶景昭如今细细瞧去,总能从那婆子身上,看出一丝不对劲的端倪。
赵绵绵顿时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戒备暂时松了一些。
“今日是因着老夫人请人将申婆子请了去,绵绵小姐今日才亲自在一旁带着人守着。”
“景昭姐姐,申嬷嬷今日一早就被穆老夫人请了过去,到现下还没回来,我打发人去寻,回话却说,穆老夫人将申嬷嬷留下了。”
平日里,都是管着手底下的下人。
眼泪不知何时,从眼尾溢出。
叶景昭一脸无奈,一摊手,看着屋内,又道,“想来,定然是穆老夫人糊涂了,这才打发了您过来伺候。”
“这院儿里,一时半刻,都离不得申嬷嬷。”
请的是城中颇有名气的医馆里的大夫来看诊。
叶景昭从婆子口中听说了事情经过。
其中一个婆子回道。
众人应是,薛嬷嬷几乎是三人一路推搡着出了院子。
赵绵绵一脸戒备,眼珠子转了转,抬手指了指屋外。
丫鬟用温水打湿了帕子,正要给穆大夫人赵氏擦脸。
寻了三家医馆,都说药渣并无异样。
叶景昭上前,鼻尖一酸,到底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