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山离开张鹏飞的住处,还没等回去就在车里给吾艾肖贝打了个电话,时候赶的很不巧,吾艾肖贝也正准备和乌云造小人。光着身子靠在床边听着巴鲁山复述同张鹏飞的谈话,吾艾肖贝多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身边的乌云扯着被子缩在床上,表情平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吾艾肖贝听着电话,目光扫在乌云脸上,总感觉最近的乌云有些变化,可又具体说不好她哪里变了。
“省长,您说得没错,张书记没别的意见,他……”
吾艾肖贝微微一笑,说:“我就说张书记是懂理的人,有些事我们不说他也清楚。”
“是啊,我还真没想到!”
“好了,还有别的事情吗?”吾艾肖贝伸手摸在乌云脸上,他有点急了。
“哦,没别的事了,那您休息吧,打扰了。”巴鲁山连忙挂上电话,自然明白省长家里有位娇妻,人家还有要紧事干呢。
“这个老巴,又不是什么急事,这么晚还打什么电话!”吾艾肖贝气愤地把手机扔在一旁,回身再次拥住乌云的身体,笑道:“等急了吧?”双手一抚摸上她温热的身体,便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乌云摇摇头,免强挤出一丁点的笑意,张开身子说道:“来吧,做完了睡觉,我有点累了。”
乌云冷淡的表现好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让吾艾肖贝熊熊烈火瞬间熄灭了一半,有点兴趣全无的感觉。他拥抱住乌云的身体,担忧地问道:“你最近怎么了?”
“嗯?”乌云表示不理解。
“乌云,你最近变了,你……”
“我没变,是你想多了吧?”乌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来吧……”
“等一等,现在又……”吾艾肖贝有点脸红。
乌云伸手向下一探,触摸到软塌塌的东西,立即会意,说道:“那我陪你聊聊天。”
“好好……”吾艾肖贝十分不好意思:“刚才……刚才还行着呢,全怪老巴!要不你……你给我动一动。”
“嗯……”乌云听话地小手握住在下面动起来,仿佛例行公事似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东西上面,而是问道:“张书记一直都在金沙?”
吾艾肖贝提到这事满脸沉重,叹息道:“现在是在金沙,之前在哪儿也不清楚。”
“这次金沙的创伤不小吧?”
吾艾肖贝点点头:“好在张书记也明白事理,要不然金沙真就乱了,这个人……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本以为这次大调查后……”他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走错了一步棋,是吧?”乌云虽然只是一个女人,但是天生就拥有政治头脑,对这方面的事情非常了解。
“是啊,你说得对!”吾艾肖贝双手在她光滑的雪峰上面揉搓着,苦笑道:“谁知道他唱了这么一出戏,请假养病,撒手不管,这一招太厉害了!”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乌云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问题?”
乌云说:“他在上层的根基很扎实,羽翼已经丰满,有没有他爷爷都一样。”
“我还是小瞧了他……”吾艾肖贝摇摇头,在乌云手指的作用下,他渐渐又来了感觉,微笑道:“我又行了……”
吾艾肖贝掀开被子,望着身下女人的**,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一对雪峰饱满而充满弹性,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笔直的张开,中间的一小撮黑毛修剪得十分整齐,仿佛一块美玉上面镶嵌了一枚黑珍珠。吾艾肖贝双手在娇妻的身上抚摸着,俯下身体吻在她的脸上,笑眯眯地说:“乌云,你越来越漂亮了……”
乌云任由他吻着,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手指牵引着那东西说:“来吧,我也想了……”
吾艾肖贝在她小手的指引下勇猛地挺进去,双手捏着她的雪峰陶醉地闭上眼睛,用力地耸动着,听着乌云时不时地喘息声和吟叫,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他今天状态不错,很是勇武了一会儿,最后就感觉乌云的体内一紧,两条腿也把他的身体夹得更紧了,接着他就登到了顶峰,双手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大喊大叫起来,一泄如注。
“呼……”吾艾肖贝虚弱的身体压在了乌云的上面,喘息着笑道:“怎么样?今天是不是特好?”
“嗯,很好。”乌云双手支着他的xiong口:“下来,压死人了!”
吾艾肖贝翻身倒在一边,见乌云马上要起床,连忙抱住她的两条腿抬起来,让她的身体微微倾倒。
“干嘛?”乌云有点不高兴了。
“先别动……别动……”吾艾肖贝小心翼翼地说道:“让我的种子多往里面游一会儿……”
“扯蛋!”乌云被他逗笑了,心底却很反感。
“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你现在爬起来,那些东西不就流出来了吗?那还怎么怀上?”吾艾肖贝认真地说道:“再等一等,我看看……”
乌云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好像一具死尸,堵气也不说话。
吾艾肖贝架着她的两条腿,目光望着她湿润的蜜处,不禁有些流口水,腾出一支手摸上去,嘿嘿笑道:“乌云,你这里真漂亮……”
“干嘛?”乌云扭动了两下腰肢,有些不耐烦了。
“出来了!”吾艾肖贝紧紧盯着那里,瞧见在乌云的扭动下,乳液一样的东西渐渐从**口涌了出来,顺着股勾向下流……
“讨厌死了!”乌云也有感觉,连忙踢开他,伸手去扯纸巾,可还是晚了一步,一部分脏东西落在了床单上。
“恶心!”乌云厌恶地擦着下面,又看了眼床单说:“瞧瞧你干的!”
“这次肯定行!”吾艾肖贝一脸兴奋劲儿:“我算过了,你这几天排卵期,明天再干一次!”
“你还真细心!”乌云心底也是一颤,她自己都没算,如果真是那就麻烦了,排卵期对她来说也是危险期。
“乌云,你肯定能给我生个儿子!”吾艾肖贝兴奋地搓着双手,越看娇妻越喜欢。
“为什么?”乌云有些诧异。
“你屁股又大又翘,肯定生儿子!”吾艾肖贝在她光滑白嫩的臀上拍了一掌。
“烦人!”乌云瞪了他一眼,赶紧裹上睡衣从床上爬起来。
“上哪儿去?”吾艾肖贝盯着她妙曼的身体还没看够。
“我上洗手间洗洗……”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吾艾肖贝有些无奈,他想不通最近的乌云怎么有洁癖了,每次亲热之后都要洗澡。
乌云没理他,来到洗手间之后把门锁上,先从柜子里找出药片吃了,然后才走进浴室放水冲洗身体。双手在**的身上游移着,借着水声的掩饰,她号啕大哭。
吾艾肖贝并没有马上睡,靠在床边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时光。可是渐渐的,脑海里便被西北的局势所添充,一想到张鹏飞,他心里就有些发堵。吾艾肖贝伸手无意识地抓起了乌云的xiong罩,闭上眼睛寻思着将来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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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张鹏飞搂着王云杉仍然没有起来。两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如胶似膝地缠在一起。王云杉四肢环绕着他,就好像他随时都会凭空消失一般。
张鹏飞歪着头看了眼窗帘外的日光,笑道:“真的不早了,我们起来吧。”
“五分钟,再躺五分钟好不好?”王云杉又把她抱紧。
“好吧。”张鹏飞吻了吻她的额头,“怎么黏人了?”
“你腻味了?”
“没有。”张鹏飞笑着摇摇头,伸手摸下去,笑道:“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腻味?”
王云杉脸色一怔,很认真地问道:“你对我说实话,真的从来不在乎吗?”
“有什么好在乎的?不就是一层膜吗?”张鹏飞明白她在说什么。
“真心话?”
“要是真的在乎,男人不是更脏?”张鹏飞自嘲地笑了。
“是啊,你脏死了!”王云杉捏着他身上的肌肉,“你老实说,玩过的女人有没有十个?”
“你当我是种猪啊?”张鹏飞没好气地敲了她的头一下。
“呵呵……”王云杉把脸甜蜜地缩在他xiong口:“你们这些高官没一个好东西,就你嘛……还算是不错的!”
“你喜欢我是因为权势吗?”
“我想有这种因素吧?”王云杉认真地说道:“女人都喜欢向强者低头,虽然金钱是一方面,但是权势也是一种成功,你说是吧?成功的男人情人多,并不是说他身边的女人都为了金钱,其中也有仰慕之情……”
张鹏飞点点头:“这么说我很优秀?”
“臭美!”王云杉张嘴咬住他的肩头。
“好像……五分钟过了……”张鹏飞笑道。
“再等五分钟,反正是下午的飞机,你着什么急?”王云杉撇撇嘴,又吻在他的嘴上说:“问你个事。”
“什么?”
“假如我怀上了,你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办?”
“鹏飞,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我没吃药……”
“我知道。”张鹏飞点点头,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如果她也怀上了,那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没有公职,爸爸也没有儿子,真想有一个孩子。”
“如果怀了那就生吧,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家……”
“这些我都明白,你是孩子的爸爸,但孩子归我管,怎么样?”
“你不苦吗?想当年我妈带着我……”
“那不一样。”
“云杉,”张鹏飞抱起她靠在床头:“我尊重你的意见,要说反对……不是因为别的反对,就是怕你太累,压力太大。”
“无官一身轻,我现在很自由……”
“你辞职就是为了这个?”
“我辞职有很多种原因,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同时也想过一种自由的日子,另外,我想养个孩子,将来你不要我了,身边也有个伴。”
张鹏飞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心情有些沉重,问道:“将来孩子们会不会恨我?”
“那要看你怎么做了,如果你不管不问,他们肯定会恨你,但如果你把他们当成儿子和女儿,将来长大了,我想他们也会理解的。”
“希望吧,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
“鹏飞,那我真生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真怀上了?”
王云杉摇摇头,羞涩道:“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下次再给你个机会!”张鹏飞捏着她的雪峰爬起来:“穿衣服吧,我还要和老郑、田书记碰个面,你自己能回玉门吧?”
“嗯,我能行。”
“要不要安排人保护你?”
“不用了。”王云杉摇摇头,随后笑道:“你是不放心我?怕我和别人生个孩子安在你头上?”
“哈哈……”张鹏飞大笑起来,“我这点信心还是有的!”说着爬下床穿好衣服,接着说:“我对自己有信心,对你更有信心,再说外人谁有我的种子优秀?”
“臭美吧!”说着,她也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
张鹏飞站在一边看着她穿衣服时的姿态,恨不得可以像电影画面一般把时间定格,这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
两人简单地吃过早饭,张鹏飞和郑一波、田小英碰面召开了一个短会。他马上就要离开了,有些事还需要再商讨。
“元宏他们主动交待了,所有事都揽了下来,其中还包括我们之前不了解的情况,”田小英看向张鹏飞:“您看……”
张鹏飞点头表示知道了,微笑道:“小英书记,你看着办,我下午就走了,查案子的事不发表看法。”
“图歌那边也差不多了,”郑一波补充道:“这小子什么都招了,包括人命案。”说到这里,郑一波满脸钦佩:“那小子真是服您了!”
“查案子不难,关键是后续的处理,金沙不能乱,采玉秩序更需要规范,这些才是调查的主要目的。元宏和艾特尔是咎由自取,但是金沙的工作还是要继续下去啊!”
田小英和郑一波都明白领导的心意,田小英说:“张书记,我明白怎么做了。”
“有你们两位我放心,一号此次让我进京就是研究西北改革的未来,金沙只是西北的一部分,必须服务于大局,剩下的事等回来后召开常委会研究。”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看来张书记又在下一盘大棋。这些日子张书记对玉矿工作的调研,两人也有所耳闻,以他们对张书记的了解,他从来都不打无准备之仗。
同两人谈完之后,张鹏飞接到了省长的电话。吾艾肖贝在电话里请张鹏飞回去主持省委工作,现在西北政局变成这样,双方也都没必要客气了。张鹏飞对他也没瞒着,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接到一号的命令进京述职,凡事回来后再说。
吾艾肖贝挂上电话后久久未能平静,他很清楚一号主动联系张鹏飞代表着什么。这半个月来张鹏飞在西北消失了,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现在,高层势必要答应张鹏飞的某些要求。
张鹏飞先把王云杉送走,然后才赶往机场。他坐在飞机上脑海中回想着王云杉那孤单的身影,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这些日子太幸福了,幸福得容易让男人失去斗志。现在的他还不能完全接受幸福,只有强硬的接受政坛中的一切挑战,甜蜜的生活还不属于他。他这段日子沉迷于王云杉的温香软玉当中,突然分开,内心有些空落落的,可是又一想西北的复杂局势,也只能把儿女私情抛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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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京城国际机场降落时天已经黑了,繁华的都城被霓虹映衬得五彩缤纷,让这座拥有千年历史的古城多了些现代化的气息。
夜已经深了,张鹏飞直接赶往红墙大内,自然不能让一号久等。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已经够过分了,也是时候收敛了。一个小时之后,汽车来到了那片威严幽深的古建筑门前,望着高高的庭院,很自然的就会让人涌起一股尊崇之心。
林辉开着车来到守卫森严的门口,突然后方车灯一闪,从侧后方飞驰而来一辆轿车,贴着张鹏飞的车边霸道地超车。林辉吓出一身冷汗,一脚踩住了刹车。
“吱……”车子猛地停在原地,正在出神的张鹏飞向前撞在了靠背上。
“他妈的,谁啊这是!”彭翔气得大骂,推开车门就追了下去。尽管他知道能驶进这座大院里的人物最差也是副部级,但是对方无礼在先,领导没发话,他也要争回面子。四九城同其它地方不同,这种面子必须要争回来。
林辉也明白是这么回事,狠狠地按了几下喇叭,然后冲了下去。张鹏飞坐在车里没有动,这种场面他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奥迪车也停下来,司机也知道刚才有点过分,回头看着彭翔和林辉。
“你会不会开车?”彭翔隔着老远就愤怒地喊道。
“哥们,真对不起,那个……我们领导有急事……”奥迪车的年轻人解释着。
“来这里的领导谁不急?”林辉从一旁插嘴道:“急也不能这么个急法吧?要不是我手快,就他妈撞上了!”
“喂,我已经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年轻人有点不干了,不屑地看向两人。
彭翔和林辉对视了一眼,冷笑道:“小子,你比领导还牛啊!”说着话走到了年轻人跟前。
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吸引了门前的警卫,但是他们并没有马上冲上来,双方都是领导,只能两不相帮。自然,已经有人向上级汇报了。
“怎么着啊?我就是……”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可是当他借着灯光看清彭翔的面孔时,大惊失色:“你……你是彭哥?”
“小五?”彭翔也愣住了。
“真是小五?”林辉也张大了嘴巴,他们三人都认识。
“车里面……”彭翔指了指奥迪车,已经猜出里面是谁了。
“那个……”小五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首长召见我们书记,飞机晚点了,所以我们就……”
后车窗也拉开了,一张美丽的脸露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是你们两个小子啊,我还当是谁呢!”
听到女人那**的声音,再瞧瞧那张熟悉的脸庞,彭翔和林辉面面相怯,讪笑道:“原来……原来是小玉书记,真是……这事给闹的!”
“我也刚看到你们,刚才是小五不对,他太着急了,差点撞上吧?”张小玉满脸笑容,目光回头看了一眼。
林辉说:“小玉书记,小五这小子也太冒失了,要不是我拐的快,可就真撞上了!”
“嘿嘿,我……全是我不好……”小五不好意思地抓着头发。
“那个……他在?”张小玉指了指后方。
彭翔点点头,说道:“我们也是刚下飞机。”
张小玉又回头看了一眼,说:“还真是巧呢,我们也是从双林刚飞过来,约了首长见面,现在来不及了。行了,不和你们说了,我们先走了啊。”
彭翔笑道:“小玉书记,您先走吧,我们不着急。”
张小玉模样有些羞涩,小声道:“回去告诉他,我是来见姜总的,见完面也没什么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