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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是朕说。
“为什么?”士凉差点哭了。
“士冥你别闹”
士凉哭了。
他哭得可伤心了。
士凉抱着是朕脖子哭得嗷嗷地,鼻涕眼泪都蹭在是朕肩膀上。
他想起是朕与自己对视时那眼神,那叫一个心如止水,敢情人家一直把他当士冥,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的行为完全属于人道主义范畴。
是朕死么咔叱眼,就这么被士凉抱着哭了好几分钟。
也别怪是朕淡定依旧,因为士冥这个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脑回路从来都是随机的,用俗话讲就是有病。所以无论是光着脚跑在大街上,浑身狼狈地拦车,被人下药不得不被人帮着打飞机,突然要求和关系很差的自己做爱还是像现在这样抱着自己一通嚎哭,是朕都觉得挺正常的。
但是不爽。
超~不爽。
鼻涕都沾脖子上了。
是朕把士凉摘下来,和自己的脖子保持十厘米距离。
“别闹了士冥”他说。
“哇”士凉哭得更伤心了,“同同是我呀,我是士凉哇吭哧吭哧吭哧”
“都说了,你别闹”
“我吭哧我是吭哧萌萌啊。”
是朕深呼吸,不耐烦了,“够了。”
“同”
“闹够了没有!”
突然大吼的是朕把士凉吓楞了,他或许见过是朕生气,但从没有见过是朕失控。
是朕猛地把士凉按在座位上,“士凉早就死了,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底线。
“如果这是玩笑的话,别开。”说完,是朕甩上副驾驶侧的车门,绕到驾驶座。
士凉被吓蒙了,缩在是朕的外套里。
好吓人啊
也难怪是戎能被丢进牢里乖乖吃五百年的牢饭,搞不好是戎是自己卷好铺盖躲到牢里避难的。
是朕在那边卡拉一声系好安全带,打算发动车子。
士凉抱着腿,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上。
不吭哧了。
在士凉心里,他对是朕还是服气的,比如是朕瞪他一眼,还真的就吓萎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恩。
诶等等,你当我toki是被吓大的吗!我特么就是被吓大的好吗!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士凉反过味儿来,抬手照是朕后脑勺抽了一把,“给你脸了!老子你都认不出来!”
“干什么啊!!!”是朕极度不满,皱着眉打了个转向。
士凉扑了过来,掐着是朕的脖子一通摇,特虎,“你居然连我哥和我都分不出来,太没有默契了!说好的心有灵犀呢!说好的你眼中的世界老子永远发光呢!你去死吧!”
“什么时候说好的?咳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认不出老砸!!!”
“我认出来了啊,你不是不承认么!”
“我不管!我给了你多么多暗示你都不来找强奸我!!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居然不认我!!我好卵伤心啊!!!”
“咳咳,放手,我开着车呢!”
是朕被晃得两眼冒星,慌乱地踩刹车,可惜还是撞在护栏上了。
咣一声,车停了。
没等是朕反应,士凉直接跨坐在是朕身上,捧起了是朕的脸。
“是朕。”士凉俯视着手里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我回来了。”
是朕的眼神很沉,他缓缓抬手搭上士凉的后颈,将士凉的头按下来。
那是一个绵长的吻,气息同了步调,谁也不想分开。为了这个吻,两人折腾得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真想吻到心跳停止的时候。
“恩”士凉先离开了吻,把脸埋在是朕颈间,似乎有点痛苦。
是朕感受到士凉顶在自己身上的某处,“药劲儿还没过?”
士凉抿着唇,点点头。
“很难受吗?”
士凉深呼吸,“废话”说着他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是朕没听清。
“什么?”是朕追问。
士凉把脸往里蹭了蹭,“我们做吧”
想当年浪过歌舞伎町三条街的toki阁下居然趴在是朕的颈间,羞红了老脸。
“不行。”是朕镇定回应。
“”士凉默默竖起了中指。
他伸手,向下摸了把是朕的两腿间,是朕的身体和是朕的嘴一样诚实,一样的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