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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个你有事?”
滕皇盯着士凉视死于归的脸,心里瘆的慌。
“没事”士凉深吸了一口气,极度忍耐着站了起来。
滕皇看着士凉的背影,关心道,“真的?”
士凉没力气回他,烦躁地摆了下手,踉跄着往床边走。
刚走到床边,他就被滕皇拉住了。
“你该换药了吧,血都溢出来了。”滕皇皱着眉,全然没看士凉憋红的脸。
士凉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地跪到了床上,弯下腰,把脸埋了起来,“能拜托你出去一下吗?”
“呃?”滕皇环视了一圈他的房间。
滕皇也是独住,租了普通的公寓,除了卫生间,没有隔间。
这是叫我到大街上去?
“为什么?”滕皇不解。
“”士凉又是大吞了一口气,咬着牙道,“出去,拜托”
滕皇终于察觉到异样,他看着被士凉抓皱的被单,焦急上前,“你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啊!我送你去医院吧!”
说着,滕皇俯身要去抱士凉。
那手刚揽住腰,士凉压抑许久的浴火一下子燎出来。
“唔oao”滕皇惊呆了。
他没想到,就在那一瞬间,士凉一把拉过他吻了下去。
士凉也是疯了,他的理智那一刻荡然无存,仅剩下对最本能的追求。
滕皇的身体很快被士凉缠上,他瞪着眼睛惊恐着,脑子里空荡荡的。
士凉的吻极具进攻性,偶尔错开时,炙热的鼻息撩过了滕皇的脸颊。就算滕皇再无措再空荡,身体还是诚实的。
这个吻,有点着迷。
滕皇想要推开士凉的手,反而缠上了士凉的腰。
这是什么,滕皇想,是腰,是腰,腰。
一个男人的腰,居然这么有韧劲,缠人。
“恩”士凉闷哼一声,离开了吻,将头侧到一边。他趴在滕皇身上,额头抵着床,“我不行了。”
滕皇急促地喘着,感觉耳边好痒。
士凉紧贴在滕皇身上的胸膛起起伏伏,滕皇知道,士凉在犹豫,在挣扎。
那双停在士凉腰上的那手渐渐下滑。士凉当时换上了滕皇的纯棉运动裤,有点肥。裤腰就这样连带内裤褪下去了一半。
“别”士凉刚要挣开,滕皇猛地翻身,将士凉压于身下。
滕皇的唇落在士凉颈间,燥热的呼吸让士凉从耳根酥到脊柱。他挺起腰,迎合着滕皇揽住他腰的手。
恍惚中,这样的触觉,这样的悸动,让士凉回到了那个无人的放映厅。
滕皇单手扣住士凉的右手腕,随后含住了士凉的喉结。
“啊”士凉仰起头,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太爽了,太爽了。
他张张合合地唇间吐出了两个字,“是朕”
2
“啊烦人的二戎。”是朕瞪着死么咔嗤眼,拖着音调,“买个果冻有必要跑到新宿买吗?”
“我不是没来过日本么,想去歌舞伎町看看。”
“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好转的啊”
“你知道老子出来一趟多不容易嘛?!你和是煊两个不要不不不,只有你不要脸。你们俩现在一点事情都不管,都留给我。忙都忙死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地球,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尼布罗萨了!“
“那是你笨,做事没效率。尼布罗萨的事情,大部分不都是拳爸爸和李司做的嘛?!”
“诶呦,自从拳爸爸给咱们说了个后妈,就开始忙着夕阳红。而且李司是你的人,比起我,他更在意你的死活。”
“我挺好啊。”
“得了吧,没有李司罩着,你能安心当你的大学生?你知道有多少人要杀你吗?废神是朕?!”
是朕叹了口气,打着方向盘。
这天晚上,他放学回家,在家门口见到了是戎。此时日理万机的是戎难得来次地球,要求是朕带他出门转转。
尽管是深夜。
是朕搞到了台车,就这样驶上了路。
车子刚开到新宿区,是戎手机突然响了。
“啧。”是戎咂嘴,直接按了电话。
是朕打了个哈欠,“王将啊?”
是戎赶紧收回手机,炸毛,“偷看什么!不要脸!”
“我没看啊”是朕嘀咕,“我猜的。”
是戎半天没憋出话反驳,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是一条短信。
这条是朕看见了,他不是故意的。
短信上说,“过来。”
是朕默默转过头,全当没看见。
是戎将手机揣到兜里,正襟危坐,车厢里一阵沉默。
其实是戎和王将在大学时期的展开,是朕虽然没什么兴趣知道,但还偏偏就让他知道了。
毕竟王将第一次算是正经意义上的表白是抱着是朕喊出口的。
因为王将认错人了。
为了这事,是朕从没有在企图暗杀自己的名单中,把王将剔出去。
是戎和王将俩个人都傻,还暴,打着打着打出感情了,然后又后知后觉。
大学那段不清不楚的情感,随着是戎回到尼布罗萨,似乎是被搁浅了。
是朕很少听是戎提起王将,更没有听过王将提起过是戎。
哇艹,王将在是朕面前根本不想讲话好吗!?
叮,手机又响了,是短信。
是戎掏出手机,诶好的,不要脸的是朕又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