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夏星桥失去了渟渊苑的庇护。
他们动动手指,就能捏死夏星桥。
可此刻,夏建仁只觉得眼前一片绿,脸色比家里死了人还要难看。
“啊!”巩秋兰惊惧大叫。
她急忙推开身旁的男人,“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是夏星桥那个贱蹄子,她陷害我的,这些男人是夏星桥找来的!”
“这事不是我做的!”夏星桥先是否认,接着锵锵有力地说,“酒店走廊有监控摄像头,这些男人是谁找来的,只要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就真相大白了!”
有宾客附和,“对对,夏总,你快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到底是谁陷害夏夫人。”
“不,不可以!”巩秋兰慌乱阻止道。
“秋兰阿姨,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查看监控录像?”夏星桥一针见血地提出质疑。
“我,我”巩秋兰狡辩道,“监控录像被你做了手脚,所以你才敢在陷害我之后,提出调监控,证清白!”
天鹅堡酒店总经理不悦地警告——
“夏夫人,请你慎言,你空口无凭的一句‘监控录像被动了手脚’,若对我们天鹅堡酒店造成了负面影响,我们将追究你造谣诽谤的法律责任!”
围观吃瓜的宾客议论纷纷。
“天鹅堡酒店系统的安系数非常高,一般人根本无法悄悄潜入天鹅堡酒店的系统,对监控系统做手脚。”
“啧啧,偷情被捉到,漏洞百出的谎言,真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吗?”
巩秋兰真是被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有口难辩。
她明明亲眼看着夏星桥喝下加猛料的红酒,为什么药效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