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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桥趁着场面混乱,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巩秋兰身上。
她悄然退出贵宾室,深藏功与名。
夏星桥以前跟退休下来的御医师父学医,学会如何把酒水藏在喉咙,再轻易吐出来的绝技。
巩秋兰端给她的加料红酒,她喝下以后,转身趁没人注意,就偷偷吐掉了。
猜到巩秋兰想做什么,夏星桥就假装药效发作,任由巩秋兰扶她去贵宾室。
在巩秋兰借口去给她倒杯热水,实则去叫人时,她点了一支能让人很快意乱神迷的情香,中情香的男人,看到女人就会不顾一切扑上去……
夏星桥不知道,她像个胜利者轻哼着小曲,步伐轻快走动的模样,都落在了监控室里的权贵男人眼里。
霍君宴勾了勾唇,“我说你怎么不在宴厅待着,跑来这里跟保安抢看监控的工作,原来是在看你的替嫁小娇妻啊。”
“我家桥桥的虐渣大戏,不比待在宴厅,应付那些人的阿谀奉承要来得更有趣?”厉沉寒的目光透过监控,追随着夏星桥的纤柔俏丽身影。
“夏星桥一打多,打得夏家毫无还手之力,也确实非常有趣。”霍君宴认同地点头。
他有点理解,夏星桥长得那么丑,厉沉寒为什么还是会被夏星桥深深吸引了。
俗话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夏星桥虽然丑,但好兄弟厉沉寒不是肤浅的人,他透过表面,看到了夏星桥的优秀内在,例如夏星桥的聪明、勇敢、俏皮又腹黑。
这样的女子,有资格厉沉寒并肩作战。
“我回去了。”厉沉寒从椅子站起身,“巩秋兰偷情被抓奸一事,劳你费心帮宣传一下。”
“啧,你们不愧是夫妻,一个杀人,一个鞭尸!”霍君宴笑骂,不禁同情起了夏家。
夏建仁被绿,已经社死了。
厉沉寒还要‘帮’多多宣传,这不是在鞭尸夏建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