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宿管接过笔和册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大学生记得晚上早点熄灯,不要通宵打牌。”
言轻解释了一句:“是旁边的宿舍,我们熄灯很早的。”
宿管却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一眼,默不作声许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啊,旁边的宿舍?好的。”
她的神情让言轻久违地感到一点不安。
贺砚寒却适时打断。“您辛苦了。”他手按在门上,做出准备关门的动作,微笑着道:“我们刚准备熄灯。”
宿管用看好孩子的眼神看他一眼,他的回答一听就是个省心学生。
言轻注意力被打散,没有继续深思下去,也匆匆跟宿管说了一声“辛苦了”。
虽然他觉得……刚刚宿管的举动,仿佛是没听到自己说话,没注意到自己这个人。
大概是错觉吧。
把门一关,言轻就发现身边的人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他看得太久了,眸色像是无法反射任何光线的绝对黑体,周围的眼白也青的过分,看不到任何毛细血管。
除去细节处的古怪之外,他的模样还是俊美的,飞眉星目,鼻梁高挺,充满了凌厉美。
被盯着久了,言轻都恍惚以为他是在很深情地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言轻也凝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突然眉头一皱,“你偷吃我零食了?”
要不然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又不好意思说的模样。
“……”
贺砚寒眨了下眼,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笑着说:“明天买给你。刷牙了么,你要不要先去?”
言轻:“不要你买,又不是在怪你。”
他哼哼唧唧回到自己床上,随意一翻发现零食还多了点,好几袋辣味薯片和饮料汽水都不是自己爱喝的。
他心想奇了怪了,零食还能越偷吃越多?
不过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薯片?
他隐约间觉得这些是某人给自己的,在一个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就是那个人的脸记不清了,好像为什么他会在那样的空间里也记忆模糊。
他把这些模糊的记忆当做自己脑子不清醒。
言轻站在镜子前刷牙,动作越来越慢,他好像忘记了些事情。
宿管来敲门前他应该来过厕所,也是站在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但一无所获。
自己想要找到什么?
从洗手间出去后,他看见贺砚寒靠在书桌前,垂着头,似乎正在欣赏桌上的佛像。佛像上的裂痕太明显了,让人忍不住触摸,贺砚寒也是这么做的。
见他出来,贺砚寒对他招招手,给他展示桌上的好几分夜宵小龙虾。
“过来,一会儿凉了。”这么引诱着他。
言轻立刻被吸引地走不动路了,太罪恶了,为什么有人敢晚上吃夜宵。他长这么多肌肉不怕白长吗,把自己吃胖了怎么办?
他想帮忙消除罪恶,但又不太好意思。
于是爬回自己床上翻零食袋,把不爱吃的挑出来,再把自己喜欢的分过来一半。
然后把这些抱着推给贺砚寒,用眼神示意他,来,我们交换一下罪恶。
贺砚寒伸手去接受,还没拿到手就往上,按住言轻后脑勺亲了一口。
一触即分,零食掉了一地。言轻反应过来,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嘴。
“是香的。”贺砚寒笑着用大拇指按了按自己嘴角,刻意压制的邪意终于在此时泄露了一点。
言轻擦了擦嘴,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你觉得自己这样是对的吗?”
贺砚寒:“哪样做?吻你吗?”
他压抑地笑出来:“我一直都想这样做,我喜欢你。”
言轻生气了,他独自跑过去睡觉,最后是贺砚寒忙前忙后收拾的食物。
大半夜了,贺砚寒还坐在底下看书,言轻迷迷瞪瞪很快睡着,睡着的时候还在想今天0126怎么这么安静,一点儿都不吵。
也许是心里沉甸甸装着事,他的梦也光怪陆离,一下子在狭小漆黑的空间里,一下子在医院奔跑,最后的画面是自己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
半夜短暂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汗湿了,只记得梦里记忆模糊的碎片:
宿舍现在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吗?
为什么有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双人间,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我只能说□□,你们把握不住,网上的资料都删了,所以我只能说这是姓贺的私心,不懂也没办法,应该没有人反对大哥和嫂子住一间房吧?
对了帮基友推一推预收,恶魔强制爱我真的馋疯了呜,名字《邪神竟是万人迷》搜作者宴舟可以搜到。
不仅有强制爱还有年下求不得在西幻这个方便玩各种花样的的背景下有多香!大家都知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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