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就先从兰多实验室未曾遭遇到袭击的那些照片说起吧。你们看到那些位于悬崖峭壁上的小木屋,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以为除了老鹰或是岩羊,谁能如履平地的轻松进出那里呢?怎么会有人将实验室建在那种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才得以进出的险境呢?
如果他们的目的只是要掩人耳目,不想让别人发现他们在这个地方的进进出出,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地方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少女峰无论如何都是个观光胜地,他们在这里建置实验室那是自找罪受。”
“夏先生,或许你说的没错,但事实是即便兰多实验室就建在少女峰这种人来人往的观光胜地,这么多年以来,就是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兰多实验室或许还是这个世界上的未知之谜。”法国新闻社记者文森合理的问着。
“没错,你说到重点了,这么多年来,居然没有人知道兰多实验室的存在!无论如何,那里可是有着一百多个科学家的实验室,就算他们能够一切自给自足,不需要任何来自外界的支持与协助,但是最基本的食衣住行还是得被满足才行,为什么他们可以不着痕迹的度过这么长的日子?”夏商周循序渐进的引导着大家的思绪。
“你的意思是…?”法国新闻社记者文森充满疑惑地问着,虽然他似乎已经可以猜出夏商周想表达的意思,但是那个答案过于离奇,他无法确定夏商周是不是也有着一样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那一百多个科学家,或許根本不是用我们能够想象得到的正常方法进出那些小木屋。就算他们有着老鹰或岩羊一般的技能,終究难逃被发现的命运,因为那都是肉眼就能看得见的。
我合理的懷疑他们进出兰多实验室的方法,不但是肉眼所无法看见,肯定是连常理都无法想象,而少女峰这个地方或许就是具备着那些条件,才会雀屏中选,成为设立兰多实验室的选择。”夏商周似有所指的说着自己的判断。
“夏先生,你现在的这个说法,会不会是与你们在兰多实验室消失的那三天有关系?”英国小报记者华特森立刻联想到夏商周与宋景岚在兰多实验室所遭遇到的那段经验。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们两人虽然因为误闯进其中的某间小木屋,才会陷入一片黑暗,然后失去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但是更为诡异的是当我们离开那片黑暗,重新见到光明的那一剎那,却不是回到原来的那间小木屋里,而是出現在几十米以外的地方。
我以为,兰多实验室的那几间小木屋里,或许有些我们用肉眼无法看见的秘密连结,他们說不定可以彼此互通串联,也可能…。”夏商周准备编造出三分真七分假的情节,好让知情的人相信自己所说的或许都是真的。
“夏先生,你该不会是认为兰多实验室的那几间小木屋,有着我们无法用肉眼看见的通道,他们能够彼此互相串连,甚至与外界進行联系…,所以才能不着痕迹的让一百多个科学家在那里进出,不让外界察觉那几间小木屋正在进行的活动…。”法国新闻社记者文森心有戚戚焉的说着。
“没错,就是因为经过这十几年我对那些小木屋的长期观察,以及这次我在兰多实验室的亲身体验,我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能直觉对此做出判断。
我相信兰多实验室那几间小木屋,一定有着什么秘密通道,能够让那一百多个科学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夏商周试着透露着平行空间存在的信息,却全然不提及辜家老宅的存在。
“不对啊,倘若兰多实验室真有什么秘密通道可以让那些科学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少女峰,又怎么会留下入出境纪录,让瑞士当局可以查出有那么多的科学家在瑞士境内失联呢?”德国莱茵河之声的记者埃玛问着。
“首先,瑞士政府手上的那些失联科学家资料,并不代表就一定与兰多实验室有关,那一百多个科学家的数字,也不代表兰多实验室里就一定有着一百多个科学家。
其次,这或许是兰多实验室的障眼法,要让外界先入为主的认定那些科学家是透过正常途径来到的瑞士,藉以掩护那些秘密通道的存在。
最后…。”就在夏商周正要说出最后的想法时,原本站在角落静静看着一切发生的诺斯警官,这时已经站到夏商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