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老头真不好伺候,让给他剥瓜子吃,必须是“花样瓜子”,还是个技术活儿婉儿把一个瓜子放在掌心,两手一拍,瓜子蹦到手背上。再一拍,跳到嘴里,把瓜子皮褪出来。然后用舌尖顶住瓜子,离客人一步之外,使劲一吹,瓜子就落进了傅老爷子张着的嘴里。
吃完瓜子,这老头还要玩“花样烟”,婉儿受不了了,趁点烟的机会,装作不小心把老头的胡子点着了。傅老爷子手忙脚乱的拍着烧焦的胡子,也没生气,笑眯眯地说道“既然你不想玩游戏,咱俩就玩那个……”
说完就起身径直向婉儿扑了过来,婉儿没有防备,一下子跌倒在床上。
傅老爷子一下子就爬了上去,压在了婉儿的身上,并动手去脱婉儿的衣服…………
婉儿吓的大惊失色。忽然傅老爷子的手不动了,口眼歪斜,只嗯嗯啊啊的声唤,口水也流了出来。
婉儿一把推开傅老头,边跑边系旗袍上的扣子,哭喊着跑出了房门。老鸨闻声惊慌失措的赶来,竟发现傅老爷子中风了,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老鸨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大哭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呀!?呜呜呜
…………
方敬尧斜躺在他的皮椅上,面色通红,头晕肥胀。今天又请二十一团团长冯啸天吃饭,冯啸天今天开怀畅饮,自已陪酒也喝多了。
秘书郑凯敲门进来,公文夹里有一份册子。郑凯报告“方县长,这是这个月三水县妓院的税收报表,请您过目。”
方敬尧直接说了一个字“念”。
郑凯一一念着,当念到“畅春园纳税八十大洋”时,方敬尧一屁股坐了起来。
“什么?八十大洋?畅春楼是三水最大的窑子,怎么才这么点?还没一个小店交的多,去把分管税务的李参事给我叫来。”方敬尧咆哮起来。
李参事刚一进门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只说畅春楼生意不好,所以少缴。
方敬尧说道“你收了老鸨的大洋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都这样中饱私囊,上头摊派的税收如何完成啊?一个月二百大洋,少交一个子,我就让警察局封了她的门!”
李参事唯唯诺诺地连声点头。
第二天的中午,畅春楼的老鸨就来了。手里提着两盒桂花糕,一进方敬尧的办公室就嗲声嗲气地笑了起来“哎呦,方县长哪,这可是我托人从湖北带回来的桂花糕,特意带给给您尝尝鲜。”
“还有一件事,方县长您可得给我撑腰啊!我们园子今年的生意可真不好做呀,这几十口人张嘴就要吃饭,花销又大了去了,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方敬尧今天虽然头痛欲裂,但已酒醒大半,瞄了一眼老鸨,说道“怎么个可怜法呀?那你怎么谢我呀?嗯!”
老鸨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您还别说,有好东西我给您留着呢!”
方敬尧头一扭“果真,你可别拿破鞋忽悠我啊!”
老鸨心领神会地说“您尽管放心!还是个雏!刚刚十三岁,我晚上给您送过来!”
“只是那税收二百个大洋的事?”老鸨故意卖起了关子。
方敬尧头也不回的说道“好说好说,只要让本县满意,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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