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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自从那天被抓进畅春楼,被掌嘴,被教习才艺,还有那坐缸沿,她一直都是懵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已身处何方,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农村小姑娘来说,她只知道这是自已的噩梦而已,非打即骂,不知所措,但有一样她记的很牢,她的名字叫婉儿。
每天带着自已的姐姐叫云儿,虽然说话总是凶巴巴的,但是小五能感觉到她的心眼不坏。一天,云儿又带小五去粟师傅那里学习唱小曲儿,走在半路的时候,小五壮着胆子问“姐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云儿突然转身,狠狠地盯着小五,没好气的说道“窑子!妓院!知道了吧!”
小五还是不明白,摇了摇头。
云儿“哎”了一声,转身气冲冲的往前走了。
小五觉得这里的女人与村里的大娘大婶大姐们截然不同,她们浓妆艳抹,花枝招展,有好多长得很漂亮,不论她们之前多不高兴,但是一见到男人马上就会喜笑颜开。最奇怪的就是她们大白天和男人进房间还关门,偶尔还能听见嗯嗯呀呀的呻吟声……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个胖女人逼着自已让称呼她“妈妈”,小五自然是不愿意的,因为她已经有一个娘了。但是这里的其她女人都把这个胖女人叫“妈妈”。
小五曾经还一度想要逃跑。结果恼羞成怒的胖女人就让人捆住她的手脚,嘴里塞上布块,吊在树上打了起来,导致她直接昏死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她被关在一个阴暗寒冷的小屋里。半个多月后,伤势渐渐好了,但她再也不敢逃跑了。
婉儿每天早起后,先是打扫院子,然后练习两个时辰的棋琴书画。她惊呀的是原来在家想学却没学成的读书写字,没想到在这里却有人教自己学了。然后中午才可以吃饭,下午再学两个时辰的吹拉弹唱。吃完饭还要学杂技似的在缸沿坐半个时辰。粟师傅的教习非常严厉,婉儿的手掌隔三差五被打的肿胀。
她问教习她的粟师傅,“窑子”是做什么的?但粟师傅始终都是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她只知道在这里她已经过了两个年了。这两年里,从没见婉儿笑过。
终于,有一天,那个胖女人又来了,婉儿极不习惯地叫了一声“妈妈。”那个胖女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问粟师傅“婉儿学的如何?”粟师傅点了点头。
那个胖女人欣喜地说“婉儿已经十三岁了,可以接客了!”说完转身扭着屁股走了。
粟师傅终于说话了“孩子,你明天就不用再来学了。”
“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这是火坑!”
后来有一天,老鸨专门把婉儿带出去,给他烫了头发,买了一些红绸旗袍,金表以及宝石戒指,涂脂抹粉,打扮起来了。然后,婉儿有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也摆上了烟酒糖茶。虽然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婉儿不知道的是,老鸨准备把她卖个大价钱。
老鸨早已把风放了出去,四处张罗着拉客,竞价拍卖,最后中标的是年过古稀的傅老爷子。
老鸨对着前来寻花问柳的傅老爷子说道“我们婉儿今后必定是这畅春楼的头牌,她还是个雏!这费少说也得一百个大洋!”
这姓傅的老头是畅春楼的常客,年过七旬,人老心不老,儿子是省里的大官,老婆去世多年。
这傅老爷子回道“钱不是问题,主要我要看看这个姐儿值不值一百个大洋!?”
老鸨笑盈盈地把傅老爷子带到了婉儿的房间,愠色说道“你可把这老爷子伺候好了!要是出了什么闪失我扒了你的皮!”
婉儿吓的一声不敢吭。
老鸨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傅老爷子色眯眯地盯着婉儿上下打量,不住地点头,直言“这么俊的姑娘,老夫就是今天死在这儿也无怨无悔,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婉儿吓的连连后退,再看这老头,瘦高个子,脸色黑黄,胡子眉毛都白了。
傅老爷子在圆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缓缓的说道“咱们先玩个游戏再弄个不迟………嗯啊哈哈哈!”
按照粟师傅教的,婉儿赶紧给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