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倾竟然骂她不是东西!
花乘见她这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姿态,拿出帕子帮她擦拭干净嘴角的血渍。
“别费劲了,要不然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怎么办?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南洛倾?你若是真的把自己气没了,你还怎么看南洛倾的笑话?今日之事不提,你也得长个记性,意识到当下不是南洛倾的对手。
若是真想对付她,那就得从长计议。反正你现在这般莽撞是万万不行的。师伯到时候的心偏向于谁还说不定。你这么做,岂不是惹了师伯不高兴?到时候师伯罚了你,你哭还来不及。”
花乘的话虽是劝说花溪的,让她看开一些。
但是话语之中没有办法掩饰对南洛倾的欣赏。
花溪听他说话简直是越听越气。
既然对南洛倾那么欣赏,还来哄着她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邀请南洛倾当他的师妹?
还免得她在这儿碍眼!
花乘对于她眼中的抱怨与怒火视而不见。
子阳对南洛倾的话深表赞同,他扭头呵斥不知天高地厚的花溪。
“你既不精通医术为何一开始的时候不说?什么都不会为何还明知故犯?”子阳厌恶她的虚荣与敷衍。
药神谷就不应该养出她这样心肠歹毒的弟子。
都说医者仁心,医者待人应该最为和煦,应该考虑到患者的方方面面。
而花溪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考虑到。
花溪倒是想要为自己狡辩,奈何身上还扎着针,根本无法动弹,说一句话就得吐一口血。
她担心自己吐血而亡,也就不反驳师伯的话。
花乘圆滑的为花溪解释:“师伯,其实这件事真的不能单单的怪小师妹一个人。太师女儿的病不好治,小师妹并不是学艺不精,只是刚好没有学到这点罢了。师伯你就别怪小师妹了。再说,你看小师妹已经这么惨了,疼得半死,又受了这么多的罪。看着就心疼,师伯不要再说小师妹的不是了。”
“她的不是?她在药神谷学了这么多年,就学了这么些东西?到最后,反倒是她最可怜了不成?若是没有御王妃在场的话,虞月颜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她拿什么来赔?”
真不怪子阳竭力平和,还是压抑不住怒火。
这是砸了药神谷的招牌,这是让他子阳在大祁无地自容。
这更是罔顾人命!
一个医者和个杀人者有什么区别?
花溪气得眼睛红,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花乘感受到师伯的怒火,也不敢再为她求情。
当花溪求救的眼神递送过来的时候,他赶紧把视线转开,装作看不见。
子阳先是亲自检查了虞月颜身体,发现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下来。
太师问了句,“子阳君可需要再开药方?”
子阳欣慰一笑,自叹不如道:“御王妃娘娘开得药已经是极好的。不再需要我再开药。”
太师对着南洛倾是既愧疚又感激。
“多谢御王妃娘娘。”
“虞姑娘是本王妃三表哥的好友。能帮助三表哥,是我应该的。”
南洛倾朝着顾瑾柏眨了眨眼。
这个时候可是你表现的时候,千万不要掉链子。
顾瑾柏凝视着虞月颜,“月颜,我是担心你的病情。听到你的病情第一时间,就想到小表妹医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