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我问得是这针是谁扎的,并没有要质问你的事实,也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我就是想要认识一下会这一手扎针术之人,与她切磋医术。”
子阳爱才,拥有这般医术之人,他想认识一番。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人的医术应该在他之上。
这是几十年都没有过的感觉。
顾瑾柏对上子阳君激动的目光,心下一咯噔,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反话吗?
看他那真挚的目光,不像是撒谎,可是,他可是医术天下第一的子阳君,是药神谷百年不出一个的天才。
他难道不会站在花溪与花乘那边么?
毕竟花溪和花乘都是他门下的弟子,维护自己门下的弟子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么?
反正顾瑾柏一时之间是理解不了子阳君要做什么。
在顾瑾柏愣神之际,南洛倾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道:“那针是本王妃扎的,子阳君有什么要说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
就算是因为花溪,从今以后她要和药神谷成为死仇,她也在所不惜。
一个沽名钓誉的门派,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那手法可是这般?”子阳君用自己的手试验了一番,激动得尾音都在颤。
南洛倾上手帮他矫正了一下,“其实这儿的力道还需要再轻一些,这样才能够扎到最里面的那一根神经。然后这儿是需要斜一些角度。”
子阳按照南洛倾所教试了下,一只手臂酥酥麻麻的,过了没一会儿,五根手指已经使不上劲儿了。
已经达到完全的僵硬状态。
他这只是扎了一针,就有这样的效果,如果再扎上几针呢?
子阳君双眸亮得犹如得到玩具的孩子。
“御王妃娘娘……你教我医术是想要什么样的报酬?”
这种秘术她都能随心所欲的教学,好似奇珍异宝掉落在地上,她都不屑于去捡。
这与把所有的医术都藏起来的药神谷大相径庭。
子阳觉得自己给相应的报酬也是应该的。
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他都能接受。
“不需要什么报酬,就让你把这两个碍眼的东西赶紧带走,别脏了太师的地。”
南洛倾觉得自己与花溪在一个地方都觉得无比的窒息。
这个疯婆娘还是关紧点好。
若是随便放出来,那可是会害了许多人的性命。
既然没有那本事,就不要出来祸害人。
花溪听不得南洛倾说她半个字不好,于是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说……谁是东西?”
她是药神谷的天才,怎么到了南洛倾的嘴里就成了一个脏东西?巴不得赶紧把她弄走?
南洛倾轻笑一声,不屑道:“差点忘了,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东西。”
花溪气得从嘴角沁出血来。
这话更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