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儿子一巴掌之后,徐俌抬头看向张儒:“贤弟可满意?”
张儒闭口不言,敢觊觎自己的女人,一巴掌,显然无法给他一个交代。
徐俌又抬手给了儿子两巴掌,徐怀远的鼻血都让他这暴力老爹给打了出来。
“贤弟可满意?”
见张儒不说话,他又要施暴。
张儒叹了口气,伸手抓住徐俌的手道:“罢了罢了,兄长不知此事,也怪不得兄长。这魏国公府,愚弟是不敢居住的,南镇抚司那边应该还有些住处,愚弟去那边就是。
至于这接风宴,不吃也罢!免得因为某些事情,再伤了你我兄弟之间的和气。”
说完,他转身就走。
徐俌高高举起的手颓然垂下,他知道,这件事上,张儒是介意了。
等张儒离开之后,他意兴阑珊的带着府中众人回到家中,然后直接拉着儿子去了家法堂。
“说,为什么这般不知廉耻。”徐俌一把将徐怀远掼在地上,然后怒吼道。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逆子一双招子惹的祸,他必须要问个明白。
徐怀远满是怨毒的看着徐俌:“我会这般不知廉耻,还不是你这当爹的逼的么!怎么?怕了?
你好歹也是堂堂的魏国公,永镇南京的世袭魏国公,难道还怕了他张文轩一个靠勋爵上来的国公不成!
现在朝廷要灭你根基,你不动,我这个当儿子的只好替你做了。”
“逆子!”徐俌忍不住对着徐怀远一顿拳打脚踢。
他怕张儒吗?
答案是不怕!
徐俌在陪都南京经营了这么久,他家世世代代在江南经营这么久,只要不做太过分的事,他真的没必要怕张儒这个新晋国公。
他之所以会对徐怀远大发雷霆,是觉得徐怀远破坏了自己跟张儒之间的关系。
南京魏国公府,一直都是世人以为牢不可破的一个地方,只要大明的皇权在,魏国公府就不会倒。这种想法不仅存在于那些依靠魏国公府存活的人心中,也存在于大明亿万百姓心中。
可徐俌自己知道,这种所谓的荣耀,其实并不是那么牢靠。
依靠皇权,他们能够屹立下去,可是皇权总有倒塌的一天。
张儒现在做的,是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在保护他的魏国公府。
他不希望自己跟张儒之间的关系变差,甚至对张儒来到江南,他是抱着一种欢迎的态度的。
很快,徐怀远就在暴力狂父亲的殴打下奄奄一息,徐俌这回也算是下了死手,完全没有留情。
一顿毒打之后,徐俌扬长而去,临走前,也没有吩咐人给徐怀远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