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有福的脸色已经大变,眼中更是闪过浓浓的杀机。
在今天这个大日子里,如果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真是丢人至极;这还是小事情,最主要的是,阿凤和江铭将来的小日子蒙上了一层阴影——这还算是好的结果。
那不好的结果,肖有福都不敢去想,当下也没有什么时间让他去多想,最最要紧的就是赶过去,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赶在所有人到达之前那是最好的,就算是有几人到了那边,肖有福也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先把人打晕再说吧。
反正,今天是阿凤和江铭大喜的日子,他说什么也不想让人搅和了。
肖有福已经尽了力,可以说他自学会轻功以来,今天晚上是他最快的速度了;可是,依然晚了些,房门前不但是有人,且人数还不能算少。
门口已经打开了,屋里并没有灯烛所以并不算明亮,不管是谁也只能大约看出来屋里的人是一男一女。
女子大叫救命,那恶人自然便是男子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不管今天晚上来的宾客是谁,但是明面上都还是亲近江铭和阿凤的人;因此便有人皱着眉头喝问了一声。
肖有福皱紧了眉头:“府上的一点小意外,不要扰了大家的兴头,尤其不要惊了我们公主和驸马爷的喜气才是,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管如何先把人请走,接下来要如何还不是要看他的心思了嘛。
众宾客当然知道此时出现这样的事情,对阿凤和江铭不算好事儿,认识肖有福的自然应承着便要脱身离开。
“肖公公,肖公公,”纯儿哭着扑了出来,一下子扑到肖有福的脚下:“我被人拖进屋中非礼,还要肖公公给主持公道。”
肖有福的手掌抬了抬,真的很想一掌拍到纯儿的头上去;如果真是阿凤的人,就算她所言是真,也不会在此时当众说出来。
那不只是自己丢人,也是在打阿凤和江铭的脸啊;更何况,这屋里的男人可是江铭!
肖有福猜到了纯儿的目的,却没有猜透她的手段,居然被一个小女娃给耍了:他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他还说自此之后我就是他的人了,本来牡丹也是他的人,但是现在他对牡丹没有兴趣,所以让我好好的伺候他,他只要高兴了,就能让我荣华富贵。”纯儿还在哭诉。
她当然不会住嘴了,因为如果不早早的、大声的说出来,只怕肖有福会一掌拍晕她,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有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纯儿,你是吃醉酒了吧?来,好好的歇一歇,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说。”他举起手来就要拍下去。
其实这个时候把纯儿拍晕也不管多少用,因为她的人已经被人看到,且她的话也嚷了出来:宾客们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纯儿还没有说出口的话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