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算梁子意一概不知,她而今正瞪着梁子航审问呢。
“你今儿为何不去书院?”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梁子航,梁子意满脸危险。
她并不是迂腐之人,倘若有事请假那情有可原,而今显然无事,梁子航为何不去学校?
若不是她午睡醒来之后发现梁子航还在屋里,竟不知道这事儿。
颇有些怨念的瞧了郑阿柔一眼,她抓到梁子航的时候,他还想要郑阿柔顶包呢。
接收到梁子意的视线,郑阿柔心中有些讪讪,不过却还是疼爱儿子的心占了上峰,“航哥儿日日上学很是辛苦,便是休息一日也无妨的,你又何必……”
没等郑阿柔说完梁子意便急急打断了,“娘!人家寒窗苦读十数载,一日都不曾倦怠都没有喊累,航哥儿才在金陵书院读了多少日子,这都告假几回了?让先生同窗怎么看?娘,我知道你是心疼航哥儿,可……”
“爱之适以害之啊!纵容溺爱并不是为他好!”
看向梁子航与郑阿柔,梁子意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虽然不甚明白梁子意的话中之意,但她的意思郑阿柔也大抵明白。
犹豫的看了梁子航一眼,郑阿柔咬牙问道:“你为何不去书院?”
毕竟年岁还小,虽然早慧,可梁子航的心智却不够坚定。
见郑阿柔与梁子意双双看向他眼神都颇为不善,梁子航低垂下头,声音小若蚊蝇,“我……我今日有些不适,已经让文骥帮我去告假过了。”
闻言,梁子意与郑阿柔的脸色齐齐一变,赶忙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哪里不适?”
“这……我……就是……”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梁子意不禁心下狐疑,他该不会是装病的吧?这也不像啊。
相比起她的迟疑来,郑阿柔要利落多了,见梁子航说不出个所以然,立马让人去请大夫来。
梁子航见状赶忙制止,“不……不必了,我还好,休息一日就好了,我没事的。”
看着他着急的都要哭了,梁子意心中狐疑更甚,“你莫怕,不可避疾讳医,若有不适合该请大夫来瞧瞧才是,不能小病拖成了大病。”
“真的不必了。”他苦着脸拉着梁子意的袖子哀求,郑阿柔在一旁似是有些不忍心。
见他如此,梁子意心中狐疑之色更甚,一脸严肃的道:“不行!身子不适不肯看大夫怎么成?芳华,你去请大夫来!”
一顿不由分说的拍板钉钉,直接便将事情给定了下来。
梁子航见状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愿,此时也不得不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