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她几乎没有犹豫地点头。
宋砚将她身体扳到自己的面前,垂眸凝视着女人的脸,轻声道:“能再跳一次北漠的舞吗”
话音一落,谢时竹微怔,似乎不敢相信他会提这个要求。
宋砚紧紧圈着她的腰说:“这次只跳给我看。”
似乎害怕她不同意,宋砚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以往温润的眸底此刻像是只剩下乞求。
谢时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的唇角一下,轻声细语道:“好,等我一会。”
说完后,她从殿里的一个小房间里翻着自己的嫁妆。
里面有一件衣裳,红色的纱裙,正是她来彦国时所穿的一身衣裳。
这是母亲一针一线自己缝纫的。
当时和亲时,母亲抱着她说:“我的女儿,只要能找到幸福就好,不要因为北漠而放弃一段姻缘。”
可是,对于原主来说,北漠安全就是她的幸福。
她是喜欢宋砚,但是相比于北漠,那也只存在于喜欢。
就如同宋砚一样,他的心里也是,江山大过一切。
她并不难受。
心里想着不难受,可眼眶就突然湿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系统沉思一会,很是好奇地问:【宿主,你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只喜欢了一个宋砚吗】
谢时竹止住了眼泪,说:“也不是,每个我都喜欢。”
系统白眼直翻。
谢时竹一边换上红色的纱裙,一边跟系统交流:“虽然每个我都很上心,但我觉得他们都很像,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觉得他们或许是一个人。”
系统懵了懵:【啊这有点离谱了。】
谢时竹换好衣裳,墨发被她用簪子挽了起来,有几缕发丝垂在肩膀上,她想了想说:“离谱不离谱,等我坐上主神位置一切都能解开了。”
系统欲言又止:【宿主,这主神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不仅要一直蝉联第一,还要经过审核团的考验。】
谢时竹一言不发,出了房间走到正殿里。
她多看了宋砚两秒,发现他似乎洗了把脸,俊美的容貌有些湿意。
系统实在憋不住地说:【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哭过了】
闻言,谢时竹突然有些兴奋:“哭了我还没见过男人哭过。”
系统:【……】被你骚操作搞哭的男人还少吗
只不过,这些男人都是背着她独自暗伤。
作为系统,它都怀疑谢时竹智商高,情商低,不懂爱情。
宋砚嗓音低低哑哑的,比以往都沉了些,目光始终留在她身上,纹丝不动,“时瑾。”
谢时竹微微欠身,向他施了个北漠的礼,柔声回他:“相公。”
一句相公,让宋砚微微震惊,薄唇扯了个弧度,像是回应地点了点头。
谢时竹结束施礼后,施展身姿,一袭红纱伴随着她的动作漂浮,宛如轻盈的精灵,过分唯美。
宋砚看着她的时候,眼皮也未眨,似乎要把她镶嵌在自己的脑海中。
几分钟过后,谢时竹跳完鬓角的发已经湿透,黏在脸颊上。
宋砚走过去用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温柔道:“很累吧,先休息一会。”
说完后,谢时竹闻到一阵香味,像是从手帕上传出来。
下一秒,她就脑子一片空白,失去意识像是睡着了一样倒在了宋砚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