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垦戍边与能歌善舞的民族联姻。
喝过异龙海水的人聪明勤奋,
海菜腔的歌声美妙动听。
“她唱的是临安府的事。”王国庆老婆是临安人,听到普
秀的歌,向齐林夫妇解释道。“是了,临安府出过南疆唯一的一个状元。”杨文恍然大悟道。
歌声一般般,那边的游人一片嘘声。突然,普秀在曲尾飚起了海菜腔。躁动的广东游客一下子安静下来,随即暴发了热烈的掌声。“哼,小样的,咱们完胜。”走到桌边的普秀听着还在响的掌声,得意地说。站在刚才唱歌的藏族女歌手边的次仁问:“这是什么调子?”女歌手说:“这是彝族的海菜腔,南疆尼苏人特有的。”主持人持着胡琴,和另外一名藏族青年跳了一段弦子舞,然后藏族女歌手和一群藏族姑娘登台跳了一段有名的《泳衣歌》舞,一群藏族青年男女戴着面具,赶着道具做的“牛”,持着牛尾巴跳了一段精彩的藏族舞蹈后,主持人又请广东人上场唱歌。这回广东人唱的是《爱拚才会赢》。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
一时落魄不免胆寒 ,
那通失去希望 ,
每日醉茫茫 ,
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
有时起有时落,
好运歹运 ,
总嘛要照起工来行,
三分天注定 ,
七分靠打拼,
爱拼才会赢 。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
一时落魄不免胆寒,
那通失去希望 ,
每日醉茫茫 ,
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
有时起有时落 ,
好运歹运 ,
总嘛要照起工来行,
三分天注定,
七分靠打拼,
爱拼才会赢,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
一时落魄不免胆寒,
那通失去希望 ,
每日醉茫茫 ,
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
有时起有时落 好运歹运,
总嘛要照起工来行,
三分天注定 ,
七分靠打拼,
爱拼才会赢。
“这广东人唱歌舌头大,爱拚才会赢,让他们唱成了爱编(南当话中‘编’是形容人说话有点扯的意思)才会赢。”陈丽萍听着广东人用广东话唱的歌,笑着说。大家也一下了笑了起来。台下的次仁和主持人耳语了一会。广东人唱完了,主持人上台说:“南疆这边的游客有对新婚夫妇,我们让新娘上来给大家唱一段,大家欢迎。”猝不及防的齐林,被陈丽萍、普秀、王国庆老婆拉起来推上了舞台。齐林镇静了一下,理了理头发,清清嗓子,说:“我给大家唱支我们家乡的民歌吧,歌名叫《梦回草原》。”“蒙古族?”主持人和女藏族歌手卓玛有点吃惊地看着次仁,问道。“是的,南疆天海的蒙古族。”次仁点点头,肯定地说。
八月秋风渐渐凉,
送我入梦香。
碧绿的草原湛蓝的天,
五彩缤纷的花开在河边。
远去的牛羊追逐着天边的雁,
毡房像白莲花散落在眼前。
哎,
思乡的游子梦中归来,
紧紧拥抱草原母亲。
勒勒车上唱着祖先的歌,
落日余晖里挥动着套马杆,
银色的月光下倾听着秋虫呢喃。
毡房的灯光里:
浓烈的美酒,
高吭的歌;
深沉的琴声,
激昂的舞。
草原的情,
草原的爱,
就这样世代传唱。
哎,
远方的游子何日再归来?
一起唱:
美丽的草原我的母亲,
我的家,
我的天堂!
台上的齐林,流着泪动情地唱着。台下的杨文,回想起当年在校时候,年轻漂亮的齐林第一次唱这道歌的情景,忍不住波浪满面。看到杨文流泪了,一旁的范宝德知道他在想往事,默默地递给杨文一张纸巾,让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次仁大哥,你不会约了人专门来砸我的场子的吧?”台下的卓玛听到齐林动人的女高音在哼着长调,羡慕妒嫉恨地说。“我怎么知道这些南当来的游客都是些嗨歌的高手。”次仁抱歉地说。“哎,她们一个比一个唱得好。”主持人赞扬地说。
回到餐桌边,不知齐林是唱激动了还是真的想酒喝了,端起桌上的酒碗,满满给自己上了一碗,一气喝干了。吓得一旁的林平直伸舌头。“齐林,怎么了,少喝点。”杨文关切地说。“没事,我想喝呢。”面对丈夫体贴的关心,齐林安慰道。下面的雪花越飘越大了,屋里的气氛也达到了高潮。主持人邀请广东的客人和南疆的客人一起上舞台跳起舞来。普秀当了这边的代表,上去和大家一起跳了起来。台上的人们看到普秀跳的动作有点怪怪的,也跟着她跳了起来。“普秀真牛逼,居然在藏家舞台上跳起了烟盒舞。”王国庆看着普秀两只手打起响指当烟盒的动作,笑着说。
屋内的互动完了,大家起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主人和客人,一起来到了雪花飘飘的院子里。主持人点燃了火堆,大家围着火堆跳起了锅庄。王国庆对跳舞不感兴趣,溜回自己的房间,看书去了。齐林和大家牵手跳了一会,感觉头晕,但她当心丈夫听到自己不舒服,不好说自己头晕,扯了个谎:“文,我上个洗手间。”杨文关切地问:“肚子没再响了吧?没有什么不舒服吧?”“没有了,可能是酥油茶喝多了。”齐林安慰道。说完,装做要上洗手间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