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古城遇知音(一)(1 / 1)

眼看太阳快落山了,大家终于看到了丽江城。次仁把车停在了古城停车场,带着大家走进古城。当一行人疲惫地来到了门外吊着串串灯笼的“出鱼洞客栈”,客栈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今日客满”的牌子。次仁使劲拍着门上的椒图门环。但里面没有动静。“不行换一家吧?”一群人围着次仁,齐林建议道。“这是古城里最好的客栈,再说我预订过的。还在羊壁我就打电话订好了。”次仁生气地说完,继续拍打门环。过了好半天,门终于开了。“对不起,房间已经满了。”一位穿着纳西族服装的漂亮姑娘探出头,望望众人,抱歉地说。“你们和老板呢?我预订过的房间呢。”“哎哎哎,来了来了。次仁呀,这姑娘今天才来的,她不知道你们预订了房间了。”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大约1.7米高的纳西妇女,脸上长着几根粉刺。听到次仁吵着要找和老板,赶过来,看到了次仁,边道歉边赶紧打开门,让大家进了院子。院子左边一个不大的水塘,一条小溪穿过院墙向外流过。不太高的院墙,把喧闹挡在了院外。一行人把东西放好,来餐厅吃过晚饭。次仁向大家交待道:“古城是单狗、热恋狗、独行狗们的天下。你们就自由活动了。最好是单独或者成对活动,体味一下古城的夜生活,不用一堆一堆的走。”“那我们也过过新婚夫妇们的浪漫生活。”陈丽萍挽起丈夫的手,欢快地说。范宝德也乘机搂住了陈丽萍的腰。“哎,酸死了,我们也学学。”普秀也抱着林平,在头上亲了一口。这动作让旁边的齐林感到有点不自在了。杨文拉起齐林的手,说:“我们才是真正的度蜜月的一对,你们就好好羡慕羡慕吧。”说完,拉着齐林就要走出院子。普秀突然喊了一声:“等等我,我去换换衣服。”说完丢下大家,跑进房间去了。大家在水塘边等着普秀出来。看到水塘边立着一块牌子,牌子对面的水塘边上有个洞,小溪在低于洞口几厘米的地方流过。大家拥过去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出鱼洞:每到春季,丽江进入雨季后,洞口开始有泉水流出,这时就会有鲇鱼从洞中流出,人们只要守住洞口就能抓到大鲇鱼。故称‘出鱼洞’当洞中水会变浑时,就意味着天要下雨了。”

“难怪这个客栈要叫做出鱼洞客栈呢。”王国庆老婆说。

“齐林呀,这怎么解释?”范宝德指着牌子问齐林。齐林想了想,走到洞口边,沿着小石阶下到洞口,伸出手试了试洞口的温度,再摸了摸小溪水的温度。回到大家身边,解释道:“那个洞应是与河水相通喀斯特溶洞,鲇鱼在冬季到来之前游进水温较高的溶洞产卵,冬季到来水位下降,鲇鱼被关在了溶洞中,春季到了,水位上升,长大了的鲇鱼又从溶洞中顺流游出。这时,人们只要守在洞口就能抓到鱼了。至于会预报天气,那是因为天气变化导致气压发生变化,鲇鱼在在水底躁动,游动激烈了把水底泥浆翻动起来,水就变浑了。”齐林刚解释完,回头看到普秀穿着尼苏人的服装向大家走来。大家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普秀,真漂亮1客栈里的游客,看到普秀的打扮,都在纷纷议论这是哪个民族的服装。“唉,早知道普秀有这手,我也穿了我的民族服装来。”齐林后悔地说道。“这里是旅游地,店应该有的,买套穿起来就是了嘛。”王国庆老婆建议道。“我们的服装与内蒙古的不一样,我们的是彝族和汉化了的蒙古族服装,区别大呢。”齐林遗憾地解释道。“我要多拍几张,带回黄茅村去给她们看看,让她们也来玩玩,别一天只会守在那个山头上。”普秀双手扬扬裙子,得意地说。“走吧,天要黑了。”次仁催促道。出了大门,次仁给大家照过集体像后,说:“你们别扎堆走了,差不多一对对地去逛,那样才有味。不然白来了。”说完,自己顺着小溪的流向,抛下大家走了。听到次仁的建议,陈丽萍拉着自己老公的手说:“我们也去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说完,给大家一个飞吻,与范宝德一起丢下三对夫妇,顺着次仁走的方向走了。普秀见状也拉着林平说:“我们也不当电灯泡了,两位好好享受一下新婚旅游的快乐。”然后朝着陈丽萍夫妇相反的方向走了。看着四对夫妇走了两对,王国庆也对齐林夫妇讲:“我们也去听洞经音乐去了。”拉着自己的老婆,顺右边道走了。杨文夫妇相视而笑:“我们也去寻找我们的二人世界吧。”然后手牵着手,顺左边道路走了。

天渐渐黑下来了。古城白天是游客的天下,夜晚是单身狗和恋人们的天下。酒吧歌厅里,不时传来流行音乐的声音。但声音热而不闹,不破坏夜晚古城宁静而华丽的夜晚。杨文夫妇穿街走巷,欣赏着这美丽高原水乡的夜景。“我们也去蹦蹦吧?”来到一家歌厅,隔窗望着里面一对对翩翩起舞的男女,杨文羡慕地建议道。“好像不见我们这把年纪的人。”齐林有点羞涩地说。“咳,怕什么,我们去了就有了。”杨文拖着齐林的手,推开了歌厅的门。里面传来悦耳的音乐。走进歌厅,齐林这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的灯光不是很亮,对对幸福欢乐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舞姿里,根本不会来打量进来的是老还是少。此时,齐林发现,杨文不光乐器玩得好,舞也跳得不差。她觊觎地说:“文,你的舞跳得真好,在深圳香港没少练吧。”“哪有你跳得好,大学时我就是迷上了你的歌声和舞姿的。”杨文边舞边欣赏着自己妻子优美的舞姿。“问你呢,深圳香港,经常跳舞吧?”杨文没有正面回答,齐林不死心,继续追问。“第一次见你当醋酝子。”杨文抱着妻子转了个圈,在妻子的脸上深情地吻了个吻。回答说。“那个时候,忙淘生活呢,哪有心思跳舞。这都是在团里打的基矗”杨文解释道。两人跳了一会,都感觉里面太热,走出来又顺着溪边游玩。两人走过一座石拱桥,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露天酒吧。酒吧很是热闹,一些乐手在向客人们显示自己的乐技。杨文夫妇俩走进酒吧,找了个靠溪边的位子坐下,向服务员要了两杯茶,慢慢品尝着古城的夜生活。突然,一阵小提琴声,逗得杨文仰头张望。“什么曲子,拉得那么欢快。”齐林问。“这是《查尔达什舞曲》。”杨文边凝神听边说。“功夫还欠点,泛音拉得有点含糊。”杨文点评道。“技痒了?”齐林笑着问丈夫。“有段时间没拉了,是有点手痒了,而且这琴听起来不错。”杨文喝了口茶,搓了搓手,心痒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