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恩颤抖的双肩,小王也只是礼貌性地安慰她一下,毕竟这种情形他看得太多了。
“他现在在哪?”舒恩毫不吝啬的扔过去一沓钞票。
小王心中暗笑,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场宫斗的撕逼大战在所难免,他微笑着递过去一张纸条:“这位太太,男人嘛,逢场作戏,教育教育得了......”
“车钥匙借我1
教育教育得了?说得轻松!舒恩望着眼前无比巨大的饭店招牌,死鬼什么时候带我来过这么高级的饭店!
安静地坐在车里,舒恩现在还在想,等一下她要如何面对这对狗男女。
不一会儿的功夫,丈夫就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走出了饭店,丈夫为她打着伞,甜蜜得就像是一对小夫妻,舒恩眼睁睁的看着二人走进了汽车里,那车舒恩再熟悉不过,是自己家的车。
舒恩小心地跟着,也许是大雨的掩护,也许是过于兴奋,丈夫一路上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有车尾随,开了有一会儿,舒恩就瞧见自家的车停在了公园边的大树底下,然后那车就规律地上下颤动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车震!一对火红色的高跟鞋挑衅地贴在挡风玻璃上,舒恩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发动了车,撞了过去!
有多爱就有多恨,舒恩此刻伤得也不轻,她轻摇着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冰冷的雨透过车窗打进来,又混着血湿透了全身,她冷得打了个颤,更冷的却是她的心。舒恩抬起头,正望见丈夫的头挂在车窗上直勾勾地盯着她,而在他的脸上,此刻还显现出龌龊的笑容,像是还沉浸在先前的愉悦中一般。
再一次怒火中烧!
舒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噌”的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抓起早就准备好的匕首(这匕首其实只是想吓唬一下小三),向丈夫的尸体走过去,她只是搞不明白,丈夫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匕首还算锋利,几下就把头割了下来,舒恩淡定地将头抱进车里,然后开车回家。
现在生死对她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现在只是想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上几粒安眠药,好好地睡一觉。
这一路舒恩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刚才好像有一道厚厚的雨墙扑面而来,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然后没有一会儿就到家了。
“嗯?”舒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家的车库居然停着丈夫的车!
不可能!舒恩紧盯着车牌,没错,是自家的车!难道丈夫开车回来了?不可能!舒恩望着身边的人头,是丈夫的没错。
那屋里的人,是谁?
舒恩捧着头小心翼翼地走下车,她深呼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开门,而就在那一刹那,门突然开了。
这怎么可能!舒恩哀嚎一声,然后将人头向来人扔了过去,随即自己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倒去。
舒恩现在的心情就和勋梓一样,她看到了他死去的丈夫,而他则看到了他死去的妻子!
“两个新收的病人,相当有趣。”我眼前的,是我的好友,青山医院的著名大夫。
“怎么个有趣法?”我笑着问,夏天就是应该喝冰镇啤酒,配什么,无所谓。
“这两个人,一男一女,被称作是永远不能相见的两个人。”
“永远不能相见?怎么讲?”我饶有兴致地问,这里面准有个有趣的故事。
然后我的朋友就讲了上面的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