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刚才看闹的那么厉害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果然是后妈1
之前设计部的人也与秦婉柔共事过,他们有些人对新闻鲜少关注根本不知道这一事。
现在一听,更是引起一番不小的骚动。
“她下落不明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走向极端绑架了我,不是吗?”
“就凭这些,我秦筝就算希望她死,这也绝对不为过1
秦筝的说话掷地有声,话语中带着清晰可见的恨意。
她又问,“难道秦婉柔希望我死是对的么,秦婉柔这不叫被我害死。”
“那、那算什么?”蒋玉梅顶着所有人的视线依然不愿认输。
秦筝轻笑,一字一句道,“那叫,罪、有、应、得。”
不知人群里是谁先带头鼓起了掌,像是为秦筝加油打气似的。
渐渐地,陆陆续续整个办公室都响起了鼓掌声。
秦鹤感觉脸都被丢尽了,却又心疼确实蒋玉梅是失了女儿的母亲。
“走吧,还嫌不够丢人?”秦鹤为蒋玉梅开了一条路。
蒋玉梅连忙跟着秦鹤要离开设计部,她走过,嘘声一片。
“快走吧1
“就是,跟秦婉柔一样讨人厌。”
“有其母必有其女,怎么还想祸害秦部长呢?”
人群中的嘘声听的蒋玉梅面红耳赤,发誓再也不会来天竺珠宝。
眼看就要走出设计部,声后的一道声音喊住了秦鹤。
“爸爸。”
听到久违的称呼,秦鹤脚步一顿,他回过身来。
秦筝没有追出来,她只是远远的站着,意味深长的看向他身边的蒋玉梅。
她没有避着蒋玉梅,反而直白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话。
“爸爸,婉柔做了那么多事情,蒋阿姨作为母亲。”
“她真的完全无辜吗?”
不等秦鹤回答,秦筝微微颔首后转身离去。
他回想着秦筝宛若劝告般的话语,陷入了深思。
……
下了班回贺家午休,秦筝端坐在化妆镜前。
这道口子明显,秦筝瞧着化妆镜里的自己叹气。
身后却冷不丁的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继而一阵只属于他的体香袭来。
瞬间将她身上的不安拂去,全身都松懈下来。
“怎么回事?”贺云洲看到了镜中的刮痕。
小家伙清丽的小脸上多了几道口子,看起来不深,蹭破了皮。
许是小家伙的脸蛋娇嫩,那被刮破的地方发红,红的就像是要滴血。
“没——”秦筝下意识的就要说没事。
可刚一个字出口,男人冷厉的视线看来,她就不说了。
秦筝老实了,“有点疼。”
“出血了?”
他只需一看,大概便知是出过血了。
秦筝点点头,“不碍事。”
“谁伤的你?”男人凑近,与她平齐。
话音刚落,秦筝感觉到了男人伸出手来轻触她的脸。
她怕疼,下意识的缩了缩。
就在他要碰上时,秦筝又闭了闭眼,身边却传来男人若有若无的低叹。
“你这么怕疼,怎么还那么想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