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孩子,秦筝想起佛手说自己这副身体不适合怀孕的话语。
她眸色微微一动,抬起那双澄澈透亮的双眼直直的看着贺云州,唇边勾起浅笑。
“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我不怕疼。”
贺云州微微蹙眉,“胡闹。”
其实,贺云州也不是非要孩子不可。
比起孩子,贺云州当然更看重于身前的女人。
“不要告诉我,你不期待他?”秦筝颇有些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
贺云州没有否认这个的重要性,他的沉默被秦筝以为是默认。
可只有贺云州知道,他并不多在意一个孩子,他在意的是孩子存在的意义。
只有孩子出生,意味着他与秦筝的关系将会更密不可分。
届时将没有人能分割他们,包括她曾经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夫。
“不要转移话题,你的伤是谁弄的?”贺云州沉声问道。
秦筝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倒也没有刻意隐瞒,“蒋玉梅。”
“这样埃”贺云州若有所思的喃喃。
秦筝瞬间觉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了?”
“没什么,为什么她会弄伤你?”
听贺云州问起,秦筝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与贺云州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贺云州听着低低一笑,眸色渐冷。
“看来她还没有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诶?”
贺云州这么一说,反倒是引起秦筝的好奇。
想起蒋玉梅声嘶力竭的模样,秦筝从未怀疑蒋玉梅最重要的是她的女儿秦婉柔。
但是贺云州这么一说,秦筝反倒是奇怪。
“要是一个人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还有那个力气到处惹事?”
闻言,秦筝微微一怔。
贺云州说的在理,可如果秦婉柔都不算是蒋玉梅,那么对于蒋玉梅而言最重要的又是什么。
她现在一直在闹,毫无疑问是因为重要的东西没有失去,最需要的东西也还没有得到。
秦筝有些后怕的看向贺云州,“那你她到底想要什么?”
“你担心什么,反正她大概率再也不会伤害到你了。”
关于这一点,贺云州也不会允许发生。
秦筝有些为难的轻咬住下唇,犹豫道,“他到底是我的爸爸,我不能看着……”
贺云州不答,只是沉默的看着秦筝。
虽然贺云州尊敬秦筝的意思,但是秦鹤当年所作所为的确令人心寒。
因着这一点,不恩将仇报算是不错,更别提还有那个善心去关心他。
但这小家伙明显想不通这一点……
她到底还是心软。
“老公。”秦筝话锋一转,抓住了男人搁在轮椅上的手推了推。
这已经是秦筝能做到撒娇的极限了,她耳根都开始微微发烫。
贺云州眸色微动,算是松了口,提点她了一两句。
“是她现在的地位与身份,或者……”
“天竺珠宝。”
秦筝恍然大悟,怪不得门外偷听的蒋玉梅反应如此激动。
蒋玉梅嚷嚷着秦婉柔不过是打了个幌子,实则是为了掩盖她想要得到天竺珠宝的野心。
毕竟这个野心不能被秦鹤发现,倘若被发现,蒋玉梅贤妻良母的人设崩塌。
届时,她只能离得到天竺珠宝越来越远。
“告诉你了,我有什么奖励吗?”贺云州触碰她伤口的手顺势滑落。
落在她修长秀美的颈侧,指尖轻点,带起一阵酥麻。
她轻轻一颤,又羞又恼的瞥了一眼男人。
可贺云州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非但没有挪开手,反而滑落她的腰侧。
“不行……”秦筝语气微颤。
贺云州低笑,双眼如锁定了猎物的鹰隼,“我没有做什么,什么不行?”
“你分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