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戏剧中心,《音乐之声》在这里完成首演。
如天堂一般的花园造景,将剧情中所有的美好呈现出来。
观众们置身花园之中,享受了一段唯美的音乐之旅。
如果问观众们对这部剧最大的印象,毫无疑问是那三首经典曲目。
一首是《雪绒花》,歌中表达了热爱自由的感情并且勇于追求,还有对祖国的依恋。
这样,就算观众来自不同国家,都能够产生共鸣啦。
而《哆来咪》这首歌,就是幼儿园小朋友最开始认识音乐的第一首歌曲。
这首曲子非常欢快,非常容易记住,还利用谐音帮助孩子们更好地记住了音阶、理解音阶,也就成了小朋友最开始学音乐的入门曲调。
不少小观众也在音乐剧结束后第一时间学会了这首歌,此后争相传唱,很快便随着《音乐之声》的火爆而传颂海内外。
最后这一首《孤独的牧羊人》也是曲调活泼的曲子,而让大家记住它的主要原因就是它那句不断重复的歌词和旋律。这首歌表达了向往自由的情绪,展现了田园欢乐的场景。
听到这些旋律时,很难不被这些歌曲的热情和充满希望的情绪感染,会忍不住跟着旋律唱起来。
音乐是最容易达到情感共鸣的媒介,而这部音乐剧,恰恰拥有着最质朴最唯美的音乐,没有人不享受其中。
《大西洋日报》在第二天便刊登了《音乐之声》首演大获成功的报导,当然,也给出了最正面最积极的评价。
同时也用文字帮助更多没有看过这部剧的观众了解剧情。
其实原版《音乐之声》讲述的是由《特拉普家庭合唱团》改编的故事。
而黎耀阳这版,恰恰结合了一部分原版音乐剧,以及电影方面的剧情,总的来说,故事更为饱满,又没有丧失音乐剧的特性。
原版的作者正是原版影片中大女儿的原型,即阿加莎.特拉普女士。
至于电影为什么叫做音乐之声呢?
是因为音乐是把钥匙,是贯穿整个影片始终的一条明线,对于整部影片,起到了穿针引线的重要功效。
而当音乐从不同的人口中,在不同的境况下被颂唱时,它也随之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22岁的玛利亚是萨尔兹堡修道院的一位见习修女。
人们印象中的修女,往往都是庄严肃穆,不苟言笑的。
而在本剧的开头,这位“特殊的修女”,便徜徉在山林之中,张开怀抱,拥抱翠绿的山林和明媚的阳光,歌颂造物主所赋予的美好。
紧接着,视角切到了修道院内,一位中年修女,正黑着脸,向院长汇报着玛利亚的种种情况。
这样一个顽皮任性,连诵经都常常迟到的修女,不出意外的话,在修道院内应该是很受讨厌的。
但舞台上,在这里又展现了不一样的一面,不少修女虽然批评玛丽亚不守规矩,但同时也在言语中表达了对他的喜爱之情,欣赏着玛利亚对生命的热情。
但无论如何,成为见习修女“不太老实”,总是不争的事实。m.bu
“你要怎么解决像玛利亚这样的人?”
这个问题,让修道院内的每个修女都感到头疼。
当然,这里是音乐剧,他们头疼着头疼着,歌也就该唱起来了。
在这段音乐中,修女们通过不同的歌词,表达着对玛丽亚不同的看法。
先开腔的是那位“黑脸”修女,她罗列了玛丽亚调皮捣蛋时的种种罪状;
紧接着,几位修女纷纷补刀,俨然成为了玛利亚的吐槽大会;
有黑脸就有红脸,一位红脸修女,毫不掩饰的展现了自己对玛丽亚的喜爱。
不过,他对玛利亚的赞美,也多为调笑罢了。
比方说这一句:“她可以让我开怀大笑。”
这时,修道院的最高管理者,整个故事中智慧慈爱的化身,玛丽亚的灵魂导师——院长嬷嬷开腔了。
她将玛利亚比作天空中的浮云,纯净而洁白,但却始终在天空中漂浮,无法被钉在地上。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说,玛利亚是无法被禁锢在修道院里的。
院长唱罢,其他修女都是纷纷补刀,黑脸修女更是将玛丽亚比为小丑。
而后又是一阵争论——红脸修女叫她亲爱的,黑脸修女就说她是恶魔;
黑脸修女说她令人头疼,红脸修女就说她是天使。
就在修女们的歌声中,玛利亚登场了。
她火急火燎的跑回修道院,急匆匆的洗去脸上的汗珠,可一回头,便看到一众修女们,正凝视着自己。
“好嘛,这下完蛋了。”玛利亚此时应该是这么想的。
玛利亚索性破罐子破摔,也没向大家问好,急匆匆的便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随后,院长嬷嬷召唤玛利亚前去院长办公室谈话。
玛利亚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办公室内,亲吻了院长嬷嬷的手,心神不宁的坐在院长面前。
她努力的为自己的迟到辩解,但她的解释,不说苍白无力了,简直可以说是越说越离谱。
她向院长解释道:
“大自然在向我招手,我必须要融入其中。”
这话要是让黑脸修女听到,恐怕当场就会变脸,但好在面前的是院长。
院长嬷嬷静静地聆听着玛利亚的表述。
她对玛利亚的认知十分清楚——这个孩子虽说调皮顽劣,但为人真诚,内心虔诚,总归是一个良善之人。
修道院要做的从来都是渡人,而不是束人。
或许修道院里清苦的生活,并不适合富有活力的玛丽亚,她决定让玛丽亚去往外面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
院长交给玛丽亚一个任务,并设定了任务期限——照顾好7个孩子,一直到今年的9月份,而此时才不过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