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救不了她。</p>

张七郎震惊了下，问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刘什么周？”</p>

明洛这时终于发现自己的失言，又觉得对方才是孤陋寡闻，只管潇洒快活的二世祖，刘武周的名字难道什么机密吗？</p>

“刘武周。就是和突厥勾结侵扰并州的贼军主帅啊。”</p>

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吗？</p>

大惊小怪干什么？</p>

直到张七郎带着一肚子疑惑到家，碰巧撞见归下马家的兄长，和以往避之不及的模样相反，他这次直接迎了上去：“阿兄，你识得刘武周是谁吗？”</p>

他一想起明洛那一脸无语和鄙夷，他就气不过。</p>

这难道是一个长安行医的小娘子应该知道的名字吗？</p>

他不服。</p>

张士贵明显愣了会，才摸着下巴不确定道：“听着名儿，这不就是……把并州打秃了的贼首？”</p>

“阿兄确定吗？”</p>

张七郎听出自家兄长话里的犹疑，气鼓鼓地追问了句。</p>

不过张士贵哪有那么好糊弄，二话没说拎起了七郎的耳朵，皮笑肉不笑：“怎么，还轮得到你个小子来质问我？”</p>

“唉，不是……兄长，我就是奇怪，为什么那位宋医师知道刘武周的名儿啊？她脱口而出的，还笑话我无知。”</p>

张七郎郁闷无比。</p>

张士贵眉毛抬了抬，昔日在军中的流言再度浮现出来，面上还算冷静：“行医之人打交道的人多了，三教九流不都有？”</p>

七郎轻轻啧了声，觉得很有道理，开始跟在兄长身边絮絮叨叨起这几天的新差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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