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壮红着眼圈说：“哥，你能想到你兄弟，兄弟我就感激不尽了。我感觉当着这个外交就真好，没有你的招呼不用到厂里，不用想着几十号人的吃喝拉撒，钱还不少拿，就真好。”</p>

王明山说：“兄弟想得开，哥哥我心里还好受些。”</p>

就在他们两人一起吃饭的第二天上午，王田壮来到旅社的电话间，扔给守着电话机的小丫头一瓶花露水，说：“我要打个保密电话，你先出去上个厕所。”</p>

小丫头接过花露水，咧着大厚嘴唇一笑，“王哥大气，大的还是小的？”</p>

王田壮知道问她出去的时间是解大手的时间还是解小手的时间，说：“比小的长一点，比大的短一点。”</p>

有钱能使鬼推磨。小丫头出门后还在外面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再进来打电话打扰了他。</p>

王田壮从后面看着她的两个大屁、股蛋子，心里说：“就是脸太丑了，让人看不得，不然的话光是这两个大屁、股够过瘾的。”</p>

他收回了胡思乱想，酝酿了一下情绪，把电话拨到了街道办，气沉丹田，声音低沉、缓慢地说：“我是区委，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找你们书记接电话。”</p>

“喂，是我。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副食品厂的工作给区里争得了荣誉。”</p>

“别谦虚，你们的成绩就是你们的，区委不能你们争，希望你们不要自满，要戒骄戒躁，在成绩面前要看到不足，争取更大的成绩！”</p>

“我听到下面反映了，你们不拘一格用人材，用了一个临时工做外交，他在不突破国家粮食指标的情况下搞来了大量的面粉，解决了困扰工厂的原料问题。这个人要破格使用，不要怕别人说三道四。有功就要赏嘛。”</p>

他刚挂上电话，小丫头打开了屋门，带着一股强烈的花露水味进来了。</p>

她把手里拿着的花露水瓶对着王田壮按动了瓶盖，一股香雾喷到了他身上。</p>

他用手挡着喷来的雾水，开着玩笑：“别乱喷，等会有人进来闻到我身上的味和你身上的味一样，还以为咱们两个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p>

小丫头给了他一个吓人的媚眼，对他说道：“办了见不得人的事又怎么样？哥没娶妹没嫁，至多算个无票上车，到了车上再补票也晚不了。”</p>

王田壮知道这个小丫头无票上车的事干了不少，至今没有人与她补票，自己也不愿意做接盘侠，急忙找了个理由离开。</p>

下午下班以前，王明山打了个电话给王田壮：“兄弟准备四个好菜、两瓶特曲，哥哥过去喝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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