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他其实非常清楚,因为他无法从心底深处认可和接受现在的一切,他有些排斥,甚至抵触,这片丰饶的土地让他没有归属感和安全感,他不是主人,也不是这片土地孕育的子民,他无法离开,却也无法爱上这里,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该怎么样在这片土地上与这里的人和谐共生。</p>
一切都一团糟。</p>
覃燕台又喝了两口酒,想起临行前看到的覃燕行意气风发的样子,或许只有像他那样的冷血无情的人才能在这里完美的生存,他低低哼道,“他果然是大帝的儿子。”</p>
海宴青听在耳中,知道了他心中的芥蒂,轻声道,“阿台,你们都是大帝的儿子。”</p>
覃燕台懒懒地换了个姿势,自嘲一笑,“我与他怎能一样?”</p>
海宴青轻轻撂下酒杯,认真的看着他,“阿台,不要说气话,平心而论,你难道认为二殿下得的真的是个好差事?”</p>
覃燕台不说话了。</p>
“皇后葬于月牙湖胖,那是库勒和合察尔地界的交界处,他们二人恨死我们,二殿下去月牙湖,若被人知晓了行踪,他能否带回皇后的遗骸尚且不知,他自己又将面临怎样的险境?”</p>
“阿台,”海宴青温温地劝着他,“你来涂杭,贴近百姓,来感受这片土地的魅力最起码安全无虞,可二殿下却是刀山火海,一着不慎,你或许就失去了最后一个哥哥。”</p>
覃燕台与覃燕行自来不和,听到他有可能有性命安危,他应该高兴才是,就像如果覃燕行得到了覃燕台的死讯,也一定会大肆庆祝一番,为了弄死对方,这些年他们不知道有多努力,都差点忘了,彼此都是对方最后一个兄弟。</p>
海宴青见他只是喝着酒,却不说话,心里面的忐忑微微落了些,或许他可以完成大帝交给他的任务也说不定。</p>
覃燕台长久没有说话,就在海宴青以为他正沉浸在关于国家大事个人成长的大事情上,打开了格局,怎知他突然抬起眸子,眼中凌厉的寒光不减,微笑道,“宴青,你把风灵雀这两年所有的行动档案给我看一下。”</p>
海宴青愣住了,覃燕台在昏暗的烛光下面容俊美,精致绝伦,双眼中却闪着执着的光,海宴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p>
“我知道的,你一定会监视风灵雀,让我看你的记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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