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玥提出请南渊和席一航吃饭,不料南渊却说有急事要处理,池玥只好作罢。
殊不知,几人分开后,南渊直奔医院。
傅容寅的病房门口,樊雪松鬼鬼祟祟的偷看,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南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樊女士,你不进去吗?”
樊雪松被他吓了一大跳,听到病房里有动静传来,她拔腿就跑,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南渊不解,不过在他进了病房就知道原因了。
病房里除了傅容寅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南渊只觉得熟悉,客气地打了招呼,便去跟傅容寅聊天。
“池玥刚从警察局出来,她的行车记录仪被人动了手脚,目前找不到原来的记录,要想找到真相,必须找到真相。”顿了顿,他问,“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傅容寅还不能坐起来,只能躺着跟南渊说话。
他朝南渊的身后看了眼,随后失望地收了回来。
都几天了,池玥竟然还不来看他,若不是自己没有失忆,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孤家寡人了。
南渊不傻,能猜得到他心里的想法,不过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所以他又道:“傅容寅,你是打算再次把池玥送进监狱吗?”
他的语气分明染上了怒意。
天知道这件事什么线索都没有,他就是想帮池玥也无从下手,今天是把池玥带回家了,但背后的人如果在针对池玥,难免会补交证据。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男人终于没忍住开了口,“那个,南渊是吧?你要不跟我聊聊?”
“你?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戚弘文清了清嗓子,“他呀,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