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南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越来越吃惊。
不是都说戚家大爷已经去世失踪了三十多年了吗?
“走走,我们出去聊。”
趁着南渊愣神之际,戚弘文把南渊给带走了。
戚弘文一走,躲在角落的樊雪松就摸进了傅容寅的房间。
“阿寅,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樊雪松盯着他头上的纱布,眼里到底染上了几丝心疼,“不是妈不愿意来看你,是他……对了,阿寅,你知道刚才走的那个人是谁吗?”
傅容寅从她进病房开始就浑身冒冷气,偏偏樊雪松没有眼力见,还一个劲儿地贴上去。
见傅容寅不说话,她又继续说:“不管他是什么人,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我们都要跟他断了关系,知道吗?”
“说完了吗?”傅容寅冷冰冰开口。
“说……说完了。不是,阿寅,你不相信我吗?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被换到傅家这么久,而且……”
“你是在心虚吗?”傅容寅沉声打断她的话。
樊雪松终于停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寅,我都是为你好。”
傅容寅轻嘲,“如果是为了我好,你怎么会阻止我跟我亲生父亲相见?”
樊雪松惊呆了。
她以为戚弘文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到底还是她高估了他。
短暂的震惊过后,樊雪松说:“不管你怎么想,他没你想象中那么好,戚家的人,包括那个老头,没有一个好人。你不能回戚家,不能跟他回去,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傅容寅不想听她多说:“不想看就不要看,没人要求你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