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麴云凰旋身撞开书房门,银铃在发间震得嗡嗡响。
她咬着舌尖咬破血,清越的音波裹着内力撞向院角——三个黑衣人正举着弩机瞄准窗棂,瞬间抱头蹲下,弩箭“噗”地钉进廊柱。
“护好东西!”她扬声喊了句,反手抽出腰间的七弦琴。
琴弦拨动的刹那,月光似乎都跟着抖了抖,有黑衣人踉跄着撞翻石凳,有个甚至挥刀砍向同伴。
牛俊逸的软剑在夜色里划出银弧。
他借着屋檐的阴影贴近,剑尖点中最后一个放风的黑衣人后颈,那人哼都没哼就瘫软在地。
“留活口!”麴云凰的琴声陡然拔高,最后两个想自刎的黑衣人手腕一麻,短刀当啷落地。
天快亮时,刑部大牢的油灯还亮着。
被牛俊逸点中的黑衣人跪在草席上,额角的伤还在渗血。
王捕头往他嘴里灌了碗醒酒汤,他便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是刘师爷让我们去的!他说那铁盒里有要命的东西,要是被麴家丫头拿到,咱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
“刘师爷现在在哪?”牛俊逸的剑尖挑着他的下巴。
“城西废弃驿站!他说要是事败就烧了账册——那账册记着张大人这些年往北境送的粮草数目,还有朝廷里帮他说话的官儿名单!”
牛俊逸转头看向麴云凰,她正摩挲着怀里的铁盒,指节泛白。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年镇北侯的案子,正是北境传来“通敌”的密报才定的罪。
“走。”他把软剑往腰间一插,“王捕头,带二十个精壮的,把驿站围死。”
城西驿站的破旗子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麴云凰躲在断墙后,看着牛俊逸的影子掠过草垛。
她的灵犀幻音诀还未恢复,只能听见驿站里有翻找东西的响动,还有刘师爷的骂声:“快烧!把账册烧个干净!”
“慢着。”牛俊逸的声音从驿站正门传来,“刘师爷的手,可还能握得住火折子?”
刘师爷猛地转头,就见七皇子倚着门框,手里的弓已拉满。
他下意识去捂藏在怀里的账册,却见寒光一闪——羽箭擦着他手腕钉进房梁,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
“七皇子好箭法。”麴云凰从他身后转出,木簪刃尖抵着他后颈,“当年你替张大人改密报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刘师爷的脸瞬间惨白。
他望着麴云凰发间震颤的银铃,突然笑了:“你以为抓了我就能翻案?告诉你,张大人背后还有……”
“带下去。”牛俊逸打断他,接过王捕头递来的账册,指尖抚过封皮上的泥金“忠勇伯府”四个字,眸色沉得像口井。
次日清晨,宫门外的汉白玉阶被朝阳镀得发亮。
麴云凰站在牛俊逸身侧,看着王捕头捧着账册进了午门。
风掀起她的裙角,她突然想起八年前那个雪夜——官兵踹开镇北侯府大门时,也是这样的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疼得人睁不开眼。
“云凰。”牛俊逸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温和,“等案子结了,我陪你去给镇北侯夫妇上柱香。”
她刚要应,就见王捕头从宫里跑出来,手里攥着张染了墨的纸。
“七皇子,麴姑娘。”他喘得厉害,“驿站里还搜出封密信,没署名,只写着‘事了,按旧例送三千两到城南破庙’。”
牛俊逸接过信,指尖在“旧例”二字上顿了顿。
他抬头望向金瓦红墙的皇宫,晨雾里,太和殿的飞檐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
“看来,我们揪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他把信递给麴云凰,目光却仍停在宫墙上,“真正的大鱼,还在水里。”
麴云凰捏着信纸的手紧了紧。
她望着宫门前那对石狮子,突然想起阿爹常说的话:“凰儿,狮子再凶,也要看背后牵绳子的人。”
风又起了。
她发间的银铃轻轻震颤,清越的声响混着早朝的钟鸣,飘向九重宫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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