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没救出来,明晃晃那么多人质还捏在司徒墨手里,那简直不叫人质,换个名字应该叫“老六悲苦的命运”!</p>
司徒煦压力是真大,往那一坐眉头都快皱出个川字印了:</p>
“父皇和母妃不肯走,我姐又下落不明,我舅舅他们也明里暗里被人监视着,我就好像被人在脖子上拴了绳子的狗似的,只能听司徒墨的话。”</p>
顿了顿,他道:“今天司徒墨让我去查抄御史赵家,就因为赵老头在早朝上提了让父皇重新掌政之事,我去的时候发现赵老头在书房吞金去了,那一刻我觉得我跟刽子手没什么区别。”</p>
他语气有些低,不知想到什么,忽地自嘲一笑道:“路上还见到了孙逢必,他老远看见我就跑,好像我是什么杀人魔一样。”</p>
“他上头的老子那两个庶兄就是墙头草,以前一个支持二哥一个支持三哥,现在见二哥败了,直接全都倒戈了。”</p>
他大约许久没人可说了,说起这些来也没个逻辑,似想到哪里说到哪里。</p>
司徒砚却听出了他其中的无奈,他想了想道:“或许必姥爷是觉得没脸见你吧。”</p>
司徒煦微怔,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信他。”</p>
司徒砚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字条递给他:“因为我来之前,金百岁给了我这个。”</p>
司徒煦疑惑地接过来,展开发现是孙逢必写的,上面字迹潦草,显然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写下的,内容只有几个字:</p>
【凤鸟离巢,三二同白。】</p>
司徒煦脸色瞬间一变,抬头看向司徒砚,捏着字条的手细微地颤抖:“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是说我姐......”</p>
“我想是的。”</p>
司徒砚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孙家有个旁支在水路上有些势力,这件事交给他们去做倒是最能避人耳目。”</p>
司徒煦闭了闭眼,忽然一拍桌子恨道:“我猜到了,我早该猜到了,可我想着他或许不会那么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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