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健壮如牛的叫做大山,一进来看着人就傻笑,温好估摸可能有些轻微的智力障碍,旁边略微有些圆润的叫包子,轻轻地扯了扯大山的衣角小声:“咱们才刚刚来呢,你别笑了,待会冒犯了主君”。
大山有些委屈,他不就笑笑吗,爹说他笑起来老好看了,大家都喜欢。
这包子倒是个机灵的。
福福一脸正经出声:“以后大山和包子便跟着我了,不比那么拘谨,以后这就是自己家,不做错事我不会凶你们的”。
倒是把温好逗笑了,不过温好可没有福福好说话,一出声就带着不可置疑的威压:“你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主君,若是主君出了什么差池,你们自己会有什么后果自己掂量着”。
一出声让两个人吓得都起了鸡皮疙瘩,大山可算是不笑了,往包子身后躲了躲,不过他比包子大出了一大半并没有什么好躲的。
这把人吓得福福可心疼坏了:“好了妻主,你不要吓他们了,他们才刚刚来”。
温好发现有了聘书的福福就是不一样,这男主人的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不错不错她很满意。
晚上的时候,张三郎和年巧巧都收到了纸条子。
张三郎上写的是明日巳时初来驿站一号房相见,他内心高兴心想这还能有谁,不就是那温富贵。又想着以后要怎么对付赵氏,把赵氏赶出家门去乞讨。
而年巧巧则不一样,一首小情诗窈窕公子,贤女好求,望公子巳时驿站二号房互诉衷肠,这好求不就是好好姐相求的意思吗,当即红了脸,幻想着明日在驿站风雨摇摆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躁动不安。
温好又抓准了两个人都是见了便宜就要占的性子,找个机会献上了浓汤,小厮回报果真是喝的一滴不剩。
这驿站是什么地方可都知道,这一间房价格便宜,多是暗巷男子赚钱的地方,许多不三不四之人寻欢作乐聚集挑事的地方。
这两男人的胆子还真是大,温好坐在自家的茶楼上远远地观望这一切,还是那么云淡风轻仿佛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
那年巧巧的两个弟弟也被引到了那一处,这年大妹和年二娘本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可是听说了驿站一号房二号房有两个极其貌美的新人价格还便宜,先完事后给钱的那种,这哪里不诱惑人。
两姐妹就还相约一起去快乐一番了。不过还未等两个人到。
此时一号房和二号房里面已经热闹起来了,年巧巧已经意识不清,他只觉得浑身发热,十分的渴望,这好姐姐也不必如此着急吧,自己把衣服全都下了,朝着人扑过去,另一边的张三郎则更加的严重,浑身发烫已经出现了幻觉,并且饥渴且欢愉。
两间屋子里面可不止一个人,特别是张三郎那间屋子,温好可是好不容易才寻了那么多的乞丐呢。
温好的人可还没离开,等候时机呐喊的时候才是重头戏。
年大妹年二娘一打开门就如同遭了雷劈一样,她们看到了什么瞎了眼的事情,看到了自己爹和自己哥哥被一群乞丐侮辱并且乐在其中的样子。
两个人第一件事想的不是要把爹和哥哥拉出来带回去,而是第一时间跑,假装不知道,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她们专程来作乐自己的爹和哥哥,那在大街上都是要被乱棍打死的,这要是族里知道了,得把皮活剥。
爹和哥哥自己犯贱可别拉上她们,俩个人转身就要跑,可是来不及了,看见门打开了,温好安排的人早就满大街喊去了。
一下子驿站一号房二号房的门口就都围满了人,看这场戏然而张三郎和年巧巧真是药性最好的时候,脑子里头可一片空白,这些乞丐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都不带怕,该继续继续,还能顺带喊两声冤:“我们可是被迫的,大家可是看到了是这两贱人自己黏上来的,可不是我们要上,又问人群里面有没有人要一起来玩”。
其中马上就有人认出来了这一家人,不过这一家人向来不讨喜,张三郎结怨颇多:“哎呦这不是年家那寡妇和儿子吗,还有这两女儿也在这里,果然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蛋,简直是伤风败俗”。
年大妹和年二娘是出都出不去,脸都丢光了,其中丢脸的还有那卖鸡的黄大仙。
“哎~黄大仙,那年巧巧不是你未过门的夫郎吗,怎么的他等不及了你也不满足满足就让人家在外头如此作弄”。
全部都是讥笑声音袭来,黄大仙黑着一张脸怒吼:“你们闭嘴,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年巧巧哪门子婚约,那是买过来做侍的”。
她和年巧巧的事可是被张三郎说的人尽皆知,脱不了干系的,但是说是侍总比要说正夫好些,正夫那就是绿帽子了,侍从的话便无所谓,侍从买卖随意,用来招待客人也不是没有的。
这黄大仙手起刀落一条鸡命也算是个厉害的,倒是没人敢明面上嘲讽她,可是在年大妹和年二娘就不一样了。
接下来的场景温好没有再看,这等标新立异的新闻,等明天茶馆一开业找个角落一坐就全出来了。
最后还是动静太大了,驿站的人把人给全部驱散了开来,把这离谱的父子两丢到后面巷子里面去,这种事情又出现在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官府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管,两个男人而已简直是浪费时间。
最后没想到最后丢到后面巷子里头去,被刚刚看热闹的人寻了去了,又是一番风雨,等父子两清醒过来已经是半夜,还有乞丐准备上来,直接被发疯的张三郎咬掉了一只耳多。
不过两个人本就是下半身已经动弹不得了这下不从又是被打了一顿,乞丐可不会什么怜香惜玉,张三郎直接被打的奄奄一息动不了了。
最后三更半夜被年家的族人寻了用草席扛回去了,年家都是静悄悄的做的,连路过别人家门口的时候都是轻悄悄的,生怕耻笑。
这家族里头出了这么一家人可怎么办,都恨透了这两人,这以后年家村的男子还怎么找好人家。
最后族审的时候还是族长看不下去丢了两身衣服给这两个人穿上,年巧巧除了落泪还是落泪匍匐在族长的脚下喊冤:“族长婶婶,巧巧是什么样子的人你是知道的,我是被人迷晕抓了去的”。
他自然不会说实话,如果是实话的话那恐怕当晚就浸猪笼。
张三郎躺在地上意识迷糊半眯着眼睛已经进出气多进气少了。